福泉高深莫測的一笑,“那痴傻的身上也有香味,卻是青竹香,與原來姑娘身上的不同。”
“認準這個了?”
“不然呢,三爺若心裡沒底能把人留在書房大半日的光景麼?”福泉又給福海和自己續上水,吱溜吃上一口,站起身,“我去廚房看看,今晚兒的菜可是西山莊子才送來的新鮮菜,可別叫人貪沒了。”
福海若有所思,心想:既然三爺認出哪個是真的春曉姑娘,還用請徐道長來做法驅邪嗎?只把假春曉攆出去,哪裡還需費這個心思。
且徐道長到底年歲不饒人,來的路上還受了風寒,邊吃藥邊上路,只怕到了瀝鎮也要折騰半條命去,能不能開壇做法還不一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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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6章 老太太睡冰棺(今日6000+)
再說書房裡,龔炎則看了眼睡的乏沉的春曉,粉白的臉上帶著一股子嬌憨,睡時手指還捻著他的大拇指,似怕他走,他這心裡別提多燙貼了。也沒收拾兩人,只把床單扯了丟地上,抱著嬌嬌仰頭睡去。
這一睡便是晚飯也沒吃,屋裡的碳有些灰了,福泉叫灑掃的丫頭進去添碳,那丫頭只聽福泉囑咐輕聲些,三爺在歇覺,卻不知屋裡還多睡個女子,輕手輕腳的添了碳,瞥眼見內室的淨房門大敞著,就想著進去把門關上,別是潮氣衝屋裡來不舒服,只路過屏風時忍不住掃了眼。
但見地上胡亂丟著床單,三爺在炕上躺著,寬肩蜂腰,一條長腿跨在銀紅繡富麗海棠錦緞被子上,腰以下只穿了散腿的雪色棉綾褲子,赤著上身,身上白的耀目,一隻有力的手臂搭在一處,倒似摟著什麼人。
丫頭慢慢瞠大眼睛,就見手臂摟著個女子,那一頭霧般的秀髮鋪沉在枕頭四周,與三爺的頭髮混在一處,露了半張臉,粉白粉白的,雖看不清模樣,卻知道必定是個美貌的。府裡都知道三爺獨寵下院那位姑娘,即便痴傻了也每日都去坐一坐,又常宿在外書房,鳶露苑裡那位劉姨娘連片衣角都沾不到三爺,如今是怎麼回事?
那丫頭只覺得自己發現了驚天大秘密,淨房的門也不去管,轉身往外退,卻是越驚越發慌,到底碰了衣架子,發出一聲不大的悶響,她嚇的不敢動,就聽隔斷後的傳來翻身聲,又過了一陣,男人低壓著嗓子道:“誰在外頭?”
丫頭咬著唇應聲,“是奴婢。”
“倒茶來。”三爺似坐起了身償。
丫頭忙應‘是’,轉身快步去了。
裡間龔炎則支起一側手臂,側躺著看著春曉,怎麼看怎麼舒坦,心裡這股子熱乎勁兒就沒散,伸手在春曉額頭、鼻端、唇角輕輕掠了掠,低頭彎了彎唇,在她可口的小嘴上親了口。
不一時丫頭送茶進來,放在炕邊的小几上便退下,龔炎則伸手端了一盞吃了,而後又端了一盞,扶著春曉的腦袋,隔在自己胸前喂她喝,春曉只覺四肢都散了架子,腰痠軟成一灘泥,睡夢深沉,卻覺口渴,這時唇上沾到清爽,忙張口吮著,不一時一碗茶全進了肚子,她卻還以為做夢,心滿意足的又躺下了。
龔炎則笑了笑,指肚擷去她嘴角淌下來的水,輕慢的勻在她有些發乾的嘴唇上,但見唇色粉潤,心頭一動,低下去舔弄,漸漸氣息加重,身上又動了情丨欲,也不管春曉是不是睡著,埋頭挺了進去。
睡夢中的春曉只覺得一股巨流將她衝進海中,卻是細搖慢碾,漸漸得出味兒來,舒服的隨著搖曳的漣漪發出嬌丨吟。
龔炎則嘴角勾笑,伸手拿了軟墊墊在她腰下,一時大刀闊斧的衝撞起來。
如此這般的狂風暴雨春曉哪裡還睡的著,睜開眼睛就見龔炎則俊美的臉上滴著汗珠,一雙眼蘊黑沉沉的墨色,似要將她整個吸進去一般,春曉神色一凜,腿肚繃直,一股巨浪隨之撲來,將兩人一同送上雲端。
雲開霧散,龔炎則摟著春曉,一手撥開汗溼粘在她臉頰的頭髮,低低笑道:“不若咱們就連在一處活到白首吧,也省的你成日跟個勘破紅塵的姑子似的,瞧的爺心裡發堵,這樣好,這樣才似個真人兒。”
春曉還帶著折騰出的春潮,眼底也還迷濛著,也不應話,嬌喘著把臉往龔炎則胸口埋。
龔炎則忽地一僵,胸口被軟糯的小嘴含住,才消下去的火哄的拱了上來,他臉色發紅,耳垂都紅的要滴血似的,不敢置信又驚喜萬分的看著那埋在他胸口的春曉,艱難的啞聲道:“你做什麼?”
春曉的理智恢復的極快,但她覺得她獲得了一種以前沒有的情緒,奮亢、激情,那種不論怎麼做都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