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炎則一把將人摟進懷裡,他身上熱血沸騰,全都朝著身下某點湧過去,血液和身體都在叫囂著,素了這麼些日子,還挑什麼冷飯涼茶,只要沒認錯,還是他的曉兒就行,這種事太矯情便要‘餓死’,想到這,就見浴桶水波晃盪,龔炎則翻了個身,把春曉壓在浴桶邊上。
春曉的腰磕在了桶沿兒,微一皺眉,伸手抵住龔三爺想要更進一步的靠近,道:“三爺稍等,婢妾……”不待說完,忽地胸口微微刺痛,男人低下頭去,呵著氣張口含住了她那嬌嫩的頂端。
春曉通身如同過電般從頭麻到腳趾頭,這番前所未有的震撼感覺就連筋骨也酥軟,她腦子裡回想著以前她與三爺這時候是如何應對的,可腦子一片白茫茫的,竟然什麼也記不起來了。
緊跟著三爺摸著她的下巴,一疊親吻自胸口順著脖子往上來,隨後張口把她怔怔微啟的嘴唇包裹住。
春曉‘嗯’的發出嬌吟,漸漸連聲音也被吞進男人肚子。
而龔炎則渾身緊繃著,似乎積蓄的力量都在賁發的筋脈與肌肉裡,恨不得一時解放出去,再看身下的女人,臉頰潮紅,豔若桃李,清泠泠的眸子如同蒙上了一層水霧,茫然無措的望著他,兩隻小手緊緊抓著他的胳膊,身子猶如一葉小舟,任憑他搖著水面,隨波飄蕩。
他伸手摸了她臉一把,慢慢滑下腰跡,勾起纖穠合度的腿兒,帶著水流的順滑,進入不讓他思念已久的地方,他聽著她驚呼一聲,跟著仰起青筋暴滿的脖頸,長長喟嘆一口聲,身體裡那份曠日許久的興奮和滿足,讓他等不得她適應,便勾著她擺動起來。
一時滿室春色,但聽水聲啪啪作響,浴桶也發出咯吱的響聲,總叫人擔心什麼時候就散了架子,洩出水來。
到底是曠的久了,沒一會兒龔炎則便沒收住,精赤的上半身慢慢鬆懈了繃緊的肌肉,他伏在春曉身上,看她臉上嬌紅勝過芳菲,與以前無甚兩樣,心頭歡喜,咬著她的耳垂,能感覺到她纖柔的身子猛地繃的直直的,便忍不住低笑,暗啞道:“爺發現,你再怎麼變,這般敏感卻不曾變,正該多些此事,也叫你想起往日如何愛爺的。”說罷舔舐那嫣紅的唇角,就覺春曉又是一抖,他眼底帶著笑,再次抵入。
浴桶裡的水漸漸變涼,龔炎則跨出來,伸手將軟成一團的春曉也抱了出來,又用寬大的棉布圍上,他連身上的水都不曾擦,就把人抱出淨室,直接安置在燒的熱熱的臨窗大炕上,但見冷空氣一沾,春曉的眼睛漸漸清亮,龔炎則冷笑一聲,隨即壓了上去,二話不說攻城略地。
春曉一聲嚶嚀,身不由己的隨他去了。
再說書房外,福海風塵僕僕的回來,換了身乾淨的衣裳,洗漱一番便來見三爺,給主子爺請安,只左等右等不好叫門,聽見裡頭纏綿的喘息,他退到院子中間去,又等了半個時辰,實在冷的難受,舉步進了對面茶房,見福泉悠哉的吃著茶。
福海感嘆道:“還是家裡好,外頭再多奉承,不如家人一句暖心的絮叨。”
“這倒是真的。”福泉遞過來一盞茶,自己也捧起吃了口,笑眯眯的點頭。
“誒?這真假春曉是怎麼回事啊?如今三爺是怎麼想的,不稀罕下院那位了?”福海怎麼也要打聽清楚了,別回話的時候觸了三爺的黴頭。
福泉‘嘿’了聲,道:“這事還有什麼看不明白的,三爺是疑心下院那個痴傻的才是假姑娘呢,後頭從人牙子手裡買進來的這個才是真,那姑娘只用粉把臉上的胎記一蓋,別說三爺看的入神,就連我也覺著再不可能是假的,你不想想,沒有這個眼力,我敢把相貌一樣的領到三爺跟前去?不說旁的,只說這姑娘身上的氣度,便沒個假!”
“哥哥,你這說的有點玄乎啊。”福海不太信的呵呵一笑,低頭吃茶。
福泉道:“這還不是玄的,下院那位原上過一次公堂,當時是死了兩個男人的婦人為原告,指認春曉姑娘是兇手,還說鼻子特靈,只一聞,不用看相貌便知是不是姑娘本人。後來三爺回來,陪著如今在書房裡的這位也去了一趟公堂,那告狀的婦人也在,卻不曾吵吵是假冒的,當時我就心下嘀咕,可不是已經真到連身上的氣味也一樣了?”
福海一愣,因問:“那婦人的鼻子真的比狗還靈?”
福泉點頭,“如今盧正寧官司纏身,沒餘地對付三爺了,只求開脫自己已經焦頭爛額,我便把那個鼻子靈的從牢裡領了出來,找了個機會當作繡娘在下院同時見了真假兩位姑娘,你可知回頭我問她誰是真誰是假,她怎麼說?”
福海聽的入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