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聲。
龔炎則思慮半晌,忽地貼上春曉的耳畔,嘴角抿著她的,輕聲道:“還是得有個孩子,這樣麻煩事也少許多。”說完不待春曉反應過來,一下將人橫抱起來,春曉驚呼,下意識的把男人的脖子摟住,眼前一陣旋轉,很快就被壓在了炕上,身上有隻手靈巧的挑開了她的衣衫,軟綿被大手握住,隨即嘴也被堵上。
錦帳搖晃,隨著有規律的喘息盪出滿室春波。
丫頭們在看到三爺抱住春曉的時候就紛紛退了出去,夕秋見丫頭們雖還面帶羞澀,卻不會窘迫到手腳錯亂,笑著吩咐:“準備熱水吧,一會兒主子要用。”
哪曾想幾個丫頭睏倦的互相打瞌睡也沒聽見屋裡叫水,而那羞人的嬌吟喘息卻斷斷續續,至天亮還能聽見。
春曉自是沒起來床,龔炎則卻神采奕奕的洗漱後去外書房,臨出門時見幾個丫頭眼下都有青影,沉聲吩咐了句:“值夜留一個就行,其餘都去歇著,省著白天沒精神侍候你們姑娘。”
幾個丫頭忙應是,待三爺走遠了,夕秋叫大家回去補覺,自己也打著哈欠道:“晌午飯再來侍候,姑娘那時候許能起的來。”話落,幾個丫頭又是一陣臉熱,紛紛逃離般的散了。
☆、第182章 一山還比一山高_打磨性子
連續幾日,龔炎則都早早回房,兩人也不提納新姨娘的事,一旦熄燈歇下,便是被翻紅浪,一夜春光。春曉白日裡常常做著針線就睡著了,漸漸竟似黑白顛倒攖。
一日心頭噁心,食慾全無,夕秋忙讓善為去請郎中,春曉坐在桌前,兩隻手緊緊的互相扭著,搓的骨節發白,手心裡盡是冷汗,心頭砰砰狂跳,也不知過了多久,春曉直覺得渾身都僵硬住了,馬郎中才呼哧帶喘的來了,竟是被善為拉著跑來的。
進了屋,馬郎中先緩了口氣,平復喘息才坐下給春曉號脈,全屋的丫頭屏息靜氣,春曉也是連呼吸都小心翼翼,但見馬郎中垂著眼簾,左手換右手,起身道:“腎陰虛而心火旺,陰陽不相和諧,乃是陰虛火旺之症,敢問,姑娘最近是不是睡的太晚?”
此時春曉的全身上下的血全冷了,面容慘白,根本聽不到馬郎中在說什麼,心裡只一個破碎的聲音,還是沒能懷上。
夕秋瞥眼看了看春曉,忙請馬郎中外頭說話。
思瑤思華兩個過去把屏風挪開,思晨就見春曉一動不動,目光暗淡,似全無生息了一半,看的思晨鼻頭髮酸,吸了口氣故作高興道:“奴婢就說姑娘身子好著呢,肯定沒大毛病,方才馬郎中也說了,姑娘連藥都不用吃,只吃點冰糖百合粥或者酸棗地黃粥都是好的。償”
春曉的世界是昏暗的,回頭沒有路,想朝前走卻也尋不到路,一瞬間,萬念俱灰,直想從未醒來過,若一直混混沌沌為魂魄,哪裡會有今日之苦澀無奈。
她越想越難受,手撐住額角。
一時龔炎則急匆匆回來,春曉就聽他急切的問,“是不是你們姑娘有喜了?”
龔炎則進了屋,春曉還是不曾動一下,他腳步踟躇,屋子裡的空氣似已凝結,好半晌,上前將春曉抱住,春曉空洞的眼底立時淌下淚來,哭的人肝腸寸斷。
“傻妮子,孩子總會有的,你哭什麼。”
春曉感受著他的安撫,把男人的腰抱的緊緊得,抽泣著卻是一聲說不出來。
龔炎則心裡堵悶,沉沉的下壓嘴角,拍著她的肩膀,低聲道:“老太太身子不好,爺不好逆著來,她進門你不必理會,只當是個擺設罷。”
春曉忍不住仰頭,哭的沙啞的嗓子道:“將來還不知有多少女人進門,婢妾都當擺設麼?即便可以,那正頭奶奶呢,三爺……”
龔炎則蹙著眉頭,捏住春曉的下巴抬起來,深深看著她哭的爛桃兒一樣的眼睛,冷酷的近似殘忍:“曉兒,有些事情你不該想的。”
大周朝建朝二百年來,風調雨順,佇立百年的世家與延綿至今的皇室宗親,世間豪紳官宦,無不重視婚姻門第,龔炎則身為太師府嫡孫,娶的妻子不僅要高貴典雅,還要通達世情,常在世家間走動,協調男人不好出面的事,更甚者要受聖人賜封誥命,進宮參宴亦有可能。
春曉雖容貌傾城、識文斷字,在身份上卻有云泥之別,何況春曉並不擅交際、管賬、治家,且性子過於剛直,並非賢內助。
龔炎則這樣想著,只能狠下心來磨平她善妒的稜角,不然日後正房進門也是她自己難受,才要再說什麼,春曉忽地垂下眼去,輕聲懇求道:“婢妾想求三爺一件事。”
龔炎則心頭一跳,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