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想多投多賺,這事兒都說定了,也已經簽字畫押,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這才想要坑龐勝雪點銀子。”
“什麼生意先不說,你手裡拿的什麼樣的簪子叫他肯給你兩萬兩?你從哪得的簪子?”龔炎則為人謹慎細緻,問詢猶如剝洋蔥般層層剝開,迫的龔炎慶又沒了動靜。
龔炎則見時候不早了,想從這小子嘴裡摳出實話頗費功夫,便彎腰一把將人拎起來,只聽龔炎慶哀哀的叫喚,龔炎則也不攔著,到了巷子口,龔炎慶叫的更大聲,想叫龔炎則為了顏面放了他,卻是想到大錯特錯,龔炎則勾著嘴角冷笑道:“你還可叫的再大聲些,傳出去你與嫡兄不合,爺也省心不少。”
龔炎慶腦子極快,他一個庶子出去有人奉承拍馬,並不是全因著出身太師府,更重要的是同父異母的嫡兄龔炎則,龔三爺的名號何等威風霸道,誰見了三爺的兄弟不拱手招呼一聲?立時,龔炎慶閉上了嘴,軟塌了身子由著龔炎則將自己拽到酒樓前,一推,交給那幾個隨從。
福海有些懵,隨從們倒是訓練有素,將龔炎慶擒在手裡未曾鬆懈,就聽龔炎則交代:“先把他送到十二那裡去。”
龔炎慶一聽就急了,又不敢大聲喊,只憋著嗓子往前竄:“三哥,我錯了,我說,我勸說,那簪子……。”就見龔炎則一個手勢,隨從立時將龔炎慶的嘴捂住,福海見狀忙去僱馬車,十二住在城外,說遠不遠,說近也不近。
龔炎則再沒看龔炎慶一眼,撩衣襬進了瓊脂樓。
樓上此時正吃到酒酣臉熱,趙瑢天一見有人撩簾子,忙高呼:“美人兒來了!”眾人竟見簾子後出來的是龔炎則,一時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