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著地的舉動來,卻是真的崴傷了,疼的鼻尖冒了冷汗,哀哀的望著龔炎則道:“三爺,婢妾只怕走不了路。”
龔炎則倒也沒落她臉面,伸手就將人又抱了起來,大踏步去了紅綾的院子,小暮連忙小跑著前頭挑燈籠。
院裡的僕婦一看這情形,又都奉承起紅綾來,這是後話,只說當下紅綾被抱進屋子,在炕上坐了,龔炎則甩手就要走,紅綾眼淚汪汪的將人拽住,央求道:“爺好歹吃杯茶再走,婢妾難見爺一面,心中難捨。”
同樣是落淚,春曉總是瀰漫著哀愁苦澀,紅綾卻是貪戀與不捨,龔炎則並非聖人,心頭一軟,便坐了下來,紅綾忙張羅上茶,又要張羅擺飯,龔炎則也沒攔著,但卻沒換常服,只道:“爺一會兒還要出去。”
紅綾不敢多問,不一時茶水端上來,紅綾出去吩咐飯食,親自點了幾樣菜,因各房都是自己上灶,灶上的婆子卻耷拉著臉道:“姑娘能不能先把幾個錢給老奴置辦,上回三爺來時吃的那一桌好幾樣菜都是另外叫採辦買的,如今還沒給上,姑娘財大氣粗,隨便一點子東西都夠老奴吃用不盡,自是不會賴賬,只憑空口去央,卻不好再張口了。”
每個房頭給的米菜魚肉都是有定數的,三爺上回過來自是帶了自己那份,可紅綾單點的幾樣卻是例外,光是一樣迎客樓的醉鴨便是小廝跑著去買的,哪裡能走公帳?自然誰要的誰付錢,但紅綾卻不好為了這點子飯錢討到龔炎則面前,那成什麼了。
被三爺冷落數月,除了月例銀子不曾有半點打賞,紅綾手頭確實拮据,卻想:正是與三爺冰融之時,先把人討好了,以後受的這些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