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火熱,若不是寧大爺養在外頭的小婦來庵裡敬香,老尼也沒處得這好訊息去,聽說資金缺口就快被人投滿了,您若再要猶豫,怕是要錯過了,回頭可莫要埋怨老尼沒說。”
紅綾此時徹底信了,盧正寧,榮順王的幹孫子,前兒恰巧就聽小廝叨咕這麼一嘴,這麼說來千真萬確,立時在心裡盤算,三分利,投五百兩銀子能賺多少,不不不,這樣的好事要投就多投一些,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
一時紅綾與上雲在屋裡嘀嘀咕咕的算起賬來,似乎那白花花的銀子成堆成堆的累在眼前。
不說紅綾如何汲汲營營,只說春曉成了龔炎則的人,自那日後,龔炎則又每晚回來安寢,夜夜與她廝磨,叫她愈發心思柔軟,想法也悄悄起了變化。
清晨,她鮮見的先醒過來,凝望著男人俊美的側顏,竟有了想要獨佔的欲丨望,可轉念又被自己一盆冷水澆滅。將來,與這個男人舉案齊眉的女人,絕不會是她這個做妾侍的。一切問題似又回到了原處,只這一回她不想再費心思量。
在這個男人還屬於她一個人的時候,就好好的過吧,何必早早懲罰自己,過一日且一日,以後的事自有面對的法子,若實不堪直面,再離開也不遲。
她這樣想,便微微彎起了嘴角,忽地見龔炎則長長的睫毛輕顫,忙把臉擺正回去,龔炎則翻了身,長臂一伸,將人攬到懷裡,貼著滾燙的肌膚按了按,含糊的嘟囔道:“才看出爺長的俊是吧,不用偷偷的瞅,爺給你隨便看,還能稀罕兩口。”
春曉忍不住睜開眼睛,一張銀盤般的俊臉正貼過來,在她眼底放大,鼻樑高挺,肌膚也細緻的比女子還好些,他的鼻息溼熱的噴在她臉上,似一下子就搶走了周圍的空氣,叫她呼吸困難起來,一時龔炎則把臉偏了偏,摟在她肩膀的手拍著,道:“稀罕吧。”
春曉紅著臉,明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