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她給你。”對範氏道。
範氏眼裡浸著狠戾,死死盯了眼紅綾,冷聲道:“你把這個弄死,銀子你拿走,人歸我。”下巴朝對面的男人抬了抬。
婦人卻搖頭:“不成,我自來是求財不求命。”轉而高聲道:“廢什麼話,銀子是你的麼?快把銀子交出來!”
範氏咬著不放:“解決他,給你銀子!”
男人也急了:“把人放了,我告訴你,我們是帽兒山的,惹急了滅你全家!”
“哼。”範氏不屑的冷哼,什麼全家,兒子死了,如今全家就她一個人,本也沒打算活下去,還怕被人滅門麼?
男人見她軟硬不吃,咬牙就要過去硬搶,才往前探了探身子,就聽有人尖叫:“啊!殺人啦!”
尖叫聲打破了峽谷的沉寂,兩側陡峭的崖壁上撲騰起大鳥,發出慎人的叫聲,把在場人驚的一怔。
原是被婦人扛來的月盈歷經幾番顛簸,在方才被拋到地上那一下便醒了,她扒開已經鬆散的袋子口,露出頭來,眼前黑漆漆一片,只覺自己方才做了一場行船走水的夢,醒來以為是在屋裡,等這股子迷糊勁兒過去,眼睛也適應了黑暗,便瞧見幾個陌生人,別說半夜見到男人吃驚,更何況還有個拿著刀要殺人的,當即尖叫起來。
春曉生怕月盈惹惱了這些人,先把她這個最‘沒用’的貨物殺了,下意識的朝月盈擺手,可月盈哪裡看到到她?目光一瞬不瞬的盯著拿刀的範氏。
倒是紅綾眼尖的看見了洞口的春曉,不由嗚嗚聲更大,身子也激烈的掙扎起來。
春曉嚇的忙縮回頭,心砰砰跳的極快,暗恨紅綾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紅綾見春曉躲了,不但不放棄,反而兩眼冒光,心想:他們要找的不就是春曉麼,只要將春曉交出去,她定能平安無事,於是掙扎的越發厲害了。
抓著紅綾的婦人是個敏銳的,倏地扭頭順著紅綾的視線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