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高聲問道,手上緊緊地拽起床上的一張毯子。
“聞竹,起啦?”小房間內的水聲關小,徐麗瑩問道。聽到徐麗瑩的聲音,我提著的心放了下來。走過去,看到她洗臉刷牙已畢,此時正在梳理著自己的長髮,而她身上穿著的也是和我身上風格差不多的黑色睡衣,沒有平時的大方爽快,也是說不出的妖媚性感。
“我怎麼會在這裡?”我問道。
“昨天見你這麼豪爽,我還認為你是特能喝的呢,沒想到你和何大哥喝了兩杯後就爛醉如泥,倒在椅上叫都叫不醒,”然後聳了聳肩,道:“我沒有辦法送你們兩個回家,於是乾脆就到這裡開了兩間房。”
“原來如此,我醒來看到這裡還嚇了一跳呢,”看著身上的睡衣,感覺很奇怪,“這裡住一晚應該挺貴的吧?”
“兩個大洋一晚呢!”徐麗瑩立馬回答道。
“這麼貴,你付的?”我驚訝地問道。
“不是我付的,我才沒那麼多錢呢,是何大哥的,”說到此,徐麗瑩露出賊笑,“我偷偷翻了他的錢包。”
“小心他回頭找你算帳,”我說道,也笑起起來。
“我們陪他一醉解千愁,他總不能讓我們流落街頭吧?”徐麗瑩獰笑了一下說道。我也朝她獰笑了一下。
覺得呆在這個豪華的處所渾身不自在,快速地吃過早餐,我和徐麗瑩便出了門來。何雨東開的房就在我們隔壁,敲了半天門後服務員走過來告訴我們裡面的房客今日早早的便離去了,還讓她帶了口信給我們,說放我們放心,他今天已經恢復鬥志,信心十足地去工會了。我聽了也非常高興,一夜的折騰總算沒有白費。徐麗瑩轉過眼看著我,也笑著道了句:“太好了!”
心情愉悅,我和徐麗瑩慢慢走下旅店,想起何雨東昨晚說的話,好奇地問道:“昨天晚上,老何說的那些人,究竟是怎麼回事?”
聽我問話,徐麗瑩臉上的笑容一下子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無奈與難過。
“要是不方便說那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