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杯酒再走,”何教授說道。
何雨東眉頭皺了起來,不過父親的吩咐卻不能不聽,他端過酒杯,機械地說了一句:“呂當家的,敬你一杯,”然後也不待呂詹答話,仰頭便一飲而盡,隨後把酒杯一擱,徑直出了門去。
“犬子不懂事,呂當家的不要和他計較!”何教授見何雨東無禮,打著圓場說道。
“實是有些誤會,來日方長,不打緊,” 呂詹笑著回道。
徐麗瑩見何雨東出了門來,也慌忙地起身跟去。她身上有傷,站立不穩,我也趕緊起身去攙她。
“何大哥,”追出門來,徐麗瑩叫住何雨東。
“何大哥,何教授他?”徐麗瑩問道,心中肯定也是和我一樣的疑惑。
“不知道,我爸是老糊塗了!”何雨東回道。
“那你現在要去哪裡?”
“憋得慌,走走。”
“我陪你吧!”徐麗瑩急切地說道,我站在一旁,感覺多餘。
“外面風大,你還是進去吧,”何雨東脫下衣服為徐麗瑩披上。
“不礙事的!”
“進去吧,我就隨便走走。”
“沒關係……咳——咳咳——”徐麗瑩說著沒關係,但身體情況明顯不好。
“麗瑩,我們先進去吧,你若不注意自己的身體,怎麼還和老何成親呢?”我如此說道,他倆看了看我。
“回去吧,別讓我擔心,”何雨東關切地說道。
徐麗瑩終點了點頭,於是我攙著她走了進去。回到二樓,我倆也不願進去,便在廊下避風處坐了下來。
“你和老何什麼時候定婚的?”我問道。
“昨天,”聽我問這個事,麗瑩一掃剛才臉上的陰霾,笑著回道,那笑容中滿是甜蜜。
“他是怎麼向你表白的?”看麗瑩一臉甜蜜,我也不禁玩笑打趣起來。
“他對我說:他一直不知道愛情是什麼,直到我為他擋了一槍才明白,他說,那時看到我生命垂危,想到我會死,便沒了自己,只覺得要是我死了,他也沒了活下去的勇氣,他說是我給了他幫助和鼓勵,他之所以能堅持到今天,完全是因為我的支援和鼓勵。”
“麗瑩,你為了老何默默奉獻,吃了不少苦,現在也算是守得雲開見月明瞭,”我拉住她開心地說道。
“嗯,何大哥能明白我的心意,能接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