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姐,我們少爺有請,”為首的男子微微低了下頭說道,也不待我們答話,只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身後一名男子便過來抱過徐麗瑩就往房外走去。
“你們要幹什麼?”見他們如此放肆,我攔住他們道。
“淺小姐,詹爺讓我們帶徐小姐過去,請你不要為難我們,”那男子恭敬地對我說道。
見他知道我是誰,我細細地瞧過他,我是見過他的,他是呂詹身邊的一個手下。
“你們要帶麗瑩去哪裡?”我攔住他們,鏗鏘問道,心裡忐忑不安,想著呂詹難道真的要以徐麗瑩為人質逼何雨東就範?
“去見何雨東,”那名男子說道。
“見何雨東?”我納悶,對他的話很是不信,“真的?”
“是的,”那男子點頭說道。
“讓我也去,”我說道。
男子看著我,面上像有顧慮。
“詹爺要是責怪你,我承擔!”我說道。
“詹爺吩咐過,要是淺小姐執意要去,便讓我帶上淺小姐,”那個男子笑了起來,用著謙和的語氣說道。
呂詹果然是隻老狐狸,若是差人來帶我過去,我恐怕還不會去,先差人帶走徐麗瑩,我顧及她的安危,必定自己要求前往……他真是對我瞭如執掌。
一路上,我思量著呂詹究竟想怎麼對付何教授和何雨東,我已經打定了主意,如果他真的威逼脅迫何家父子,就算魚死網破,我也不會和他同流合汙的。
雖然我並無太大能力,但是孰是孰非,我還是能分得清楚的。
我們被帶到一家中式酒樓,究竟是哪家,我並不知道,只記得酒樓裝修得還算考究,最重要的一點,地方比較隱蔽。那男子帶我們進了酒樓,就有殷切的店主過來招呼,那男子問了一句:“客人都到了嗎?”店主笑著答腔道:“貴客都到了。”隨後男子給了店主一張銀票,叮囑道:“老老實實做你的生意,不該說的什麼也不知道!”那店主聽後連連點頭稱是,隨後便帶我們上了二樓的包間。
推開門的瞬間,我眉頭也不禁皺了起來。
偌大的圓桌上,擺滿了各色酒菜,而飯桌上的人,卻只有三個:呂詹、何教授和何雨東。
引我們前來的男子攤開手請我們進去,徐麗瑩傷勢還是挺嚴重,仍被他的一名手下抱著進來。我在想,呂詹開始動手了?他究竟想玩什麼把戲?思量著他可能使出的各種技倆和手段,我手心裡瞬間滿是虛汗。然而,進到房中,卻感覺氣氛並不像我想像中的呂詹威逼利誘,何家父子並不買帳的深冷局面。這氣氛,竟是十分和諧。
何教授和呂詹靠得較近,正相互寒暄著,兩人竟還舉起酒杯來一飲而盡。
詭異!
只是何雨東坐在一旁,臉色不似父親那般隨和,陰沉沉的,很是低落。我們走近,他才回過神來,看到我們趕緊起身過來接過徐麗瑩,把她安坐在自己身邊的椅上。而經過我身邊時,仍是恨恨地看了我一眼,然後還冷冷地“哼”了一聲。
“晚輩知道令郎與徐小姐已經定婚的事,所以今天的酒宴也專門派人請了徐小姐過來,大家一起熱鬧些,”呂詹見我們就坐,於是說道。
“你們定婚了?”聽呂詹一說,我萬分驚訝,不禁介面問道。
何雨東瞥了我一眼,並不答話,徐麗瑩倒是對我挺好,看著我,含羞地點了點頭。
“晚輩備了些薄禮,算是給令郎定婚賀喜,”說著,拿過手下遞上去的禮盒送到何教授面前,“這裡還有些文化典籍,希望何教授笑納。”
“姓呂的,你究竟在玩什麼把戲?”何雨東急性的站起身來就說道。
“雨東——”一旁的何教授用拖尾的語氣喝了他一聲,“不得無禮!”
“爸,您糊塗了麼?你不是說要堅持自己的立場和原則,決不同這些人沾半點關係嗎?今天你居然還把我也騙到這裡來,你究竟是怎麼了?”
“坐下!”何教授命令何雨東道。
“爸!”
“坐下!”在父親的再三命令下,何雨東也只得坐了下來。
情況莫辨,我也摸不著頭腦。
何教授和呂詹一直在寒暄敬酒,兩人的話題無外乎是些政治生意上的客套,不時也會拉拉家常,而我們其它三人,侷促地坐在一旁,既納悶,也不知道該做什麼,該說什麼。
“爸,我不舒服,先回去了,”何雨東終究還是忍受不了,站起身來說道。
“那你先給呂當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