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洞前被人搜身才發現信已經弄丟了,所幸的是那信被一群穿著破爛的小乞丐拾到,於是我用一塊手絹又將信換了回來。”
說完這段,我探究地看向他。
“繼續,”他仍是簡單地說道。
“我帶著那封信往同濟藥房趕,在路上偏又遇到了小偷把那封信給偷了去,不過還好我及時發現,把那封信給追了回來。我記得當時那個小偷把信丟給我,還很生氣地說認為是大額銀票,原來是封破信,簡直是浪費他的時間和精力。”
“當時是不是覺得自己很倒黴?”他問道,話音有些打趣的味道。
“嗯,”我當時的確是覺得自己很倒黴。
“後來呢?”他扶正話題讓我繼續回憶下去。
“後來我在路口被人攔截搜身,那封信被搜了出來,當時我只道自己是必死無疑,可是那封信真的只是一封普普通通的尋常家書,我記得那封信的落款是佳明,信後還附了一副治療頑疾的偏方,”說完,我再次向他投去探究的目光,他沒有表態,我繼續說道:“後來你就來了,還帶著那隻黑狗。”
“再想想,中間還有什麼細節嗎?”他打斷我說道。
我努力回想,卻想不起來還有什麼遺漏的細節。
“是不是來了個當官的,他做了什麼事?”呂詹提醒道。
“哦,”我突然想起,“來了個當官的,他用火機在信背後晃了許久……可是他沒有發現什麼啊?”我納悶地問道。
“嗯,繼續,”他說道。
我有些受不了他的冷俊,不過也只得照他的吩咐繼續回憶。
“後來,後來你重新買了個信封,我就把信重新封好送到了溫掌櫃手中,然後你不開車送我回到了教堂。”
“先把這個蘋果吃了,”我回憶完畢,他也正好將蘋果削完,遞到我面前說道。
“你先把事情給我說清楚,”我冷聲說道。
“事情還複雜得很呢,你一邊吃我一邊說給你聽,”他又將削好的蘋果放近我一些。
我無奈,伸手接了過來,咬了一口。
“那天你發現信在防空洞前弄丟了,其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