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聲聲說幫助我,幫助何雨東,但是,興許你早在救何雨東和我的時候就有了主意和計劃!你早把那信換了!”我聲音拔高,一口氣說完。
“對不對?”我朝他吼叫著,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住怒氣,沉聲再次問道:“對不對?”
他看著我,深黑的眼眸眯了起來,眉頭也跟著皺了起來,嘴唇也抿著。
“不對,”他輕聲回道。我還沒有反應過來,他的身形便俯了過來,溫潤的唇緊緊的扣在我的唇上。我掙扎,他仍是死死地咬著,再掙扎,卻是無能為力。
突然,從他的耳後看過去,一個熟悉的身影正遠遠地站在那頭,我心中一愣,沒有再掙扎,反正擁過他,同他熱吻起來。
我閉上眼,或是享受,或是刻意讓自己麻木,總之,我順從了他。我也想讓邱奕輝知道,我現在也在熱戀之中,而且,我很享受,也很陶醉。
好久,他終於放開了我,眼底透露出喜悅。薄唇微微輕扯,陰沉的臉上笑容呼之欲出。但那笑容還未綻開,便發現了我眼底的異常,他扭過頭順著我的目光回過頭去,發現我看著的正是邱奕輝和何雨桐的背影,知道了我不再掙扎的原因,於是擰著我一眼,然後從我身邊徑直擦了過去,只留下我一人在空曠的長廊上,愣愣地看著那對倩影。
魂不守舍地回到自己的病房,發現呂詹正擺弄著房內的一束鮮花,情神悠閒,似乎專注得只為一束花,完全沒有剛才微怒的模樣。
我愣了愣,回過神來沒有好聲色的接著問道:“你從頭到尾都是在利用我,對不對?”
他仍然在擺弄著那束鮮花,對我不理不採。
“對不對?”我又問了一次。
他沒有反應。
“對不對?”我惱怒地衝到他面前,直面問道。
片刻之後,只見他嘴角一勾,竟然佞笑起來,戲虐般地說道:“姓何的真的把你教壞了,別人的好脾氣沒學會,倒學會了一身愛激動易動怒的壞毛病。”說著,他還放下手中的花,拍了拍我的手。
我氣極敗壞,他卻一副悠然自得的神情,讓我有種滿腹的憤恨沒處發洩的鬱結,我一下子甩開他,扭身便坐到病床上去。
“不對!”他靠過來,柔聲對我說道,“事情是我做的,但是我從來沒有想過利用你。”
“何雨東他們明明要搶的貨是你的,可是後來怎麼變成柱海和黑龍幫的貨物?”我理直氣壯地問道。
“這麼說你是希望我的貨被劫囉?”他擰了擰眉梢問道。
“別轉移話題,回答我!”我以強硬地口氣掩飾我的愧疚。
他走過來,坐在我身邊,對我笑了笑,以柔和的聲音輕聲說道:“先躺下,我慢慢地告訴你,醫生說,你不能太過激動,”說著,便掀開被子讓我上床躺下。
怒意和感動交織地心中,我不知道應該作何反應,竟然順從在躺了下去。
“你剛才問我,工會工人們原本想劫的是我的那批貨,後來怎麼變成黑龍幫的了嗎?”他問我道,我心裡點頭,面上卻冷冷地不回他的話,只是一動不動地盯著他。
“你好好回憶下,送信那天究竟發生了些什麼事?”他替我捋了捋被子,問道。
“你不要妄想再騙我,當時你和我去送信,我還真認為你是一番好心,可是沒有想到你是別有用心的,你總是在騙我利用我,你老實告訴我,當時你是不是就打算好了將信換掉?”
“那你說,我是怎麼利用你了?”面對我的質問,他輕笑著問道。
“你最後還把信換了,對吧?”我追問道。
“我並沒有把信換掉,也不需要換掉,”他仍然一副氣定神閒的表情。
“直到現在,你還在騙我嗎?”我擰眉問道,一點也不相信他的話。
“不過,不瞞你說,我的確是在信裡做了一點手腳,”他拿過桌上的蘋果和水果刀,開始削起水果來。
“騙人!”
“你自己可以想想,那天你究竟遇到了什麼事情?”
經他提點,我慢慢地回憶著那天的事情。
“一開始,我和你出門,我取了信函,便要自己去送信,但是你卻攔住了我,不讓我去,而後放出狗來,我才知道有人在大門口守株待兔,”我說到此,看了看他,他自顧自地削著蘋果,像是根本沒有聽到我的話一般,見我沒有再繼續說話,他才點了點頭,簡單地說道:“繼續。”
像被命令一般,我心裡不痛快,不過也照著他的話接著往下回憶:“後來我在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