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之人。另一個看起來年紀略小,眉清目秀,乍看和韓宇臻臉貌頗為相像,只是少了幾分男兒氣概,多了幾分陰柔,孜然心中暗想,這人和他兄弟倒是大相徑庭,就算穿著軍裝,也是一副放蕩不羈,紈絝子弟的模樣。
仔細打量過後,孜然回過神來,這才發現那男子也正盯著自己,此時嘴角一勾,朝自己邪魅地笑了笑,孜然頓時一個顫慄,渾身發麻。
“那是堂兄和堂弟爭氣,家父就沒有您那麼有福氣,宇臻遠遠不及他們兩位,凡事都需要家父親歷親為,”韓宇臻面露窘色的說道。韓成仁細細地盯著他,觀察著他的臉上有無怪異的神色。
“你父親沒事了吧?”韓成仁見韓宇臻回答得坦然,便湊近了些,低聲問道。
“現在已經沒有大礙了!”韓宇臻篤定地問答道。
“哈哈,哈哈,”韓成仁大笑兩聲,“那就好,那就好,我們進去吧,酒飯都已經準備好了!”
“伯父請!”
“請!”
孜然跟在眾人身後,也向那軍中大帳走去。剛走了幾步,發現有男子的聲音從身旁傳來:“女扮男裝,堂兄出來密談公事也耐不住寂寞,真是風流瀟灑啊!”
孜然看向韓宇波,一雙桃花眼朝自己擠了擠,頗為曖昧,孜然嘴角勾動,回他盈盈一笑。
☆、127第一百二十六章 暗潮湧動
“伯父;”一進了大帳,看到一個圓桌之上擺滿了酒菜,韓宇臻隱晦地說道:“侄兒這次前來,有任務在身;您看您是不是先把文函……”
“不急;不急;我們邊吃邊談!”韓成仁此時沒有說話;倒是韓宇安拉過自己的堂弟坐下,像犒勞一般地說道。
韓宇臻所帶來的十幾人大部分都在外面;僅有趙副官和孜然跟了進來;卻並不入座;只是站在韓宇臻的身後,而韓成仁那邊也只是跟進來四人,分立於他們身後,所以桌上的只有韓氏一家,倒不像來談公務,卻像是一席家宴。
“伯父,你看我酒量不好,還是先拿到文函,咱們再痛痛快快地飲,萬一一會兒喝醉了,正事忘了,這就遭了!”見堂兄拿起酒壺就要酌酒,韓宇臻很是為難地說道。
“你小子長大了,翅膀硬了,好不容易見著伯父,就惦記得文函,你親伯父難道還抵不上文函麼?”韓成仁很是親暱地厲聲喝道。
“宇臻,咱們兄弟也好久不見了,不要掃了父親大人的雅興,他難得高興!”說著,為韓成仁酌好酒後,又起身走到韓宇臻身旁,為他酌了一杯酒。
那酒倒入小酒杯中,發出清脆悅耳的流水之聲,孜然不禁皺了皺眉頭,因為她剛才明明看到韓宇成為韓成仁酌酒時用的是右手,而此時酌酒卻是換了左手,孜然知道,有種特製的酒壺,內設不同的暗槽,可以裝不同的酒,而機關就在於用左右手互換酌酒。
細細瞧過,見他又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不緊不慢地為自己也酌上一小杯,此時已經換成了右手,然後,又為他的弟弟,韓宇波也酌了一杯,用的也是右手。孜然暗想,這人做事手段高明,不露痕跡,若是沒有防範,只道他是熱情好客,親自走到客人身旁為其酌酒,殊不知只是為了換手倒酒方便,看來,韓宇臻手中的那杯酒恐怕是有問題的。
正想著,見韓宇臻微微反過扳指,那沾到酒的一面果真變得深些了,再無疑慮,他父子三人正是以文函為誘餌,想讓韓宇臻有來無回。而韓宇臻父親韓成哲,定是被他父子三人加害無疑。
“來,父親大人,容我先和久未相聚的堂弟乾一杯,”韓成仁沒有說話,韓宇安先舉起酒杯說道。
韓宇臻看著那杯酒,卻是久久未動,韓宇安抬起酒杯,已經等待好久,按捺不住,偏頭問道:“堂弟為何不悅,難道是嫌棄這酒不好?這可是上好的女兒紅!”
女兒紅?鶴頂紅還差不多!孜然在一旁冷冷發笑。
“哪裡的話,我還未喝,怎麼就知酒不好呢?”韓宇臻答道,看過正舉著杯子的韓宇成,見他此時面龐抽動,笑得有些不自然,只是一瞬間,又恢復了常態,一副熱情好客的樣子又擺在臉上,韓宇臻故意嘆了一口氣,便繼續道:“只是看著這滿桌酒肉,心中不是滋味!”
韓宇安聽過他的話,好奇地問道:“為何不是滋味?”又往滿桌的酒菜掃了一圈,“沒有什麼不對勁呀!”
“大哥有所不知,我們營裡軍餉欠缺,比不得大哥這裡,所以父親每每教育我們要勤儉節約,在營中我和父親還有眾將士,同穿同住,吃的都是些粗茶淡飯,哪裡有這等好酒好菜。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