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身上下哪有一處平坦了,嗯?”
蘭芽禁不住這個,早已嬌。喘吁吁,撐不住自己的身子,躲不開他的手。
他便壞笑:“還記得你剛到靈濟宮時,竟為了向我證明你
是女兒身,便將你最不平坦的那處展示與我看麼?……嶽蘭芽,你那舉動害得我整月輾轉反側,夜深難眠。”
蘭芽一抖,兩團柔膩便盡入他掌握。他動情地把弄,喘息聲妖冶而綿長。
“你今日又犯同樣的罪過,我今日便絕不放過你。罰你再向我自動展示一回——告訴我,你的‘銅鏡’懷於何處。乖~”
蘭芽周身輕顫,拜堂那晚的烙印猶在,隔了數天的分別,非但未曾淡去,反而深透肌骨。
那晚他竟——擁她入了曾險些壞了她性命的那口大缸。
彼時那口自然早已碎了,那晚的卻是他找最好的焗匠重新焗好的。瓦缸裂紋處遍佈細密的焗釘——卻不是簡單的手法,卻是將那裂縫一條條舒展成了幽蘭新葉……
缸中水溫,他抱她坐在他膝上……水波侵入,他亦暗隨而入,力道強悍得叫她顫抖。
激烈處,她只能伸手按住缸邊花樹。
她的身子被他劇烈搖曳,那花樹便也不得不隨著她而一同搖曳——於是頭頂花落繽紛如雨,傾落她和他的發頂、眉梢;也覆蓋住了水面,藏住他們兩人激烈糾。纏的身子。
那巨大的水缸裡,他如魚得水,浮潛自如。而她只能如水中浮萍,被他推到水面,又翻覆而下,繼而浸入水裡,在宛如溺斃瀕死一般的無助裡,被他主宰,被他賦予全新的生命……
那一刻,她口中呼吸的空氣由他口中來;而她下方——則灌滿了他那滾燙的“生命”。
天明前的最後一次,他竟悍然抱她進了她與虎子曾經的房間。略帶野蠻地擁有她,讓她叫。
他於激動時刻低低嘶吼:“曾經,我隔著那堵牆壁,但凡聽見你一點動靜,便叫我心亂如麻——我嫉妒,我惱恨,我受不了你跟虎子同處一室,我怕我聽見的動靜是你在跟他……我那時便想這樣弄疼你,要你,為我而叫。”
她又羞又惱,又被酒意困著說不出話來。便在他狠狠的刺動裡,迎合著他,放肆大聲地叫——他,隔壁的那個冷漠又孤單的少年,終於聽見了吧?
。
那一夜的記憶,她竟然記得如此清晰。
只是她不能叫任何人知道她都記著,她必須告訴雙寶說她都忘了——可是此時此刻,身子不聽她的,縱然他根本就沒跟她刻意提起那晚,可是她的身子卻自動自發喚回了那晚的餘韻。
蘭芽便顫抖得越發難以自持,顫聲祈求:“……那要小的如何相信大人?若展示了,大人卻不肯放過,小的又該如何?”
他低低地笑:“那便再做些生麵糰子給我吃,讓我滑腸拉肚,便無力欺負你了。”
她羞憤交加,低叫:“大人!”
他便笑了,擁緊她道:“好,我答應你,這一回放過你——便給我看吧。”
蘭芽只得死死閉住眼睛,緩緩挑開下裳——
女子神秘,玉質細滑,悄然而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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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便呼吸一亂,心頭梗窒。
心頭邪肆呼啦啦揚起,讓他按捺不住地——就是想對她做盡一切最壞的事。
他便將她抱起,奔入正房內臥……
將她抱在身前,掌心迫切按住她那處,在她耳邊低喃:“睜開眼睛。”
蘭芽下意識睜眼,眼前微光便叫她低聲輕喊
他竟然抱她立在一面巨大的銅鏡之前。
他與她的情狀,盡映鏡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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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
☆、14、盤發侍君
蘭芽便心下一驚,心裡的幾個猜測,個個兒都叫她面紅心跳。
她便清了清嗓子,儘量平穩以不叫他發現,道:“大人又要如何?”
司夜染從鏡子裡緊緊鎖住蘭芽的眼睛。淺色眼瞳裡光華瀲灩,宛如傾天月華、水天倒映。
“……磨給我看。”
蘭芽羞得一聲尖叫:“大人!躇”
他妖冶而細密地喘息,鼻息纏繞在她耳畔,妖冶道:“……嶽蘭芽,你不敢面對我,從來親密都是躲在夢裡、託在香中,或者是以背向我,或者死死閉住眼睛……倒也罷了;此時只是一面鏡子,又不是真的我,你難道也還不敢面對麼,嗯?”
蘭芽心頭一梗,卻果真不敢面對鏡光,別開頭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