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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樓湛一怔,想到隔壁是蕭淮,叫道:“蕭淮?”
隔壁傳來低低的笑聲,又是兩聲的叩響。
那聲音輕輕的,就像他平時在耳邊的一聲低喚“阿湛”,低沉優雅,微含笑意。
樓湛抿了抿唇,遲疑了一下,有樣學樣,也輕輕叩了兩聲。
這是一艘老船,薄薄的木牆間早有了縫隙。樓湛側身對著木牆,能聽到隔壁輕輕的笑聲。
樓湛的心情莫名就輕鬆了。
夜色漸深,有人送來晚飯,樓湛順手點亮了油燈,藉著昏黃的光暈看了看晚飯。一葷一素,葷菜是魚。
盯了這菜色半晌,樓湛摸出一根銀針,插/進湯裡。不過半晌,銀針就附上了一層黑色。
有毒!
沒想到只是一時興起試了試,竟然真的有毒。
樓湛霍然起身,推門而出,一把推開蕭淮的門,就見蕭淮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
心中一慌,樓湛深吸一口氣鎮定下來,走過去一看,盤中的菜被動過了。
“蕭淮?”樓湛忍住內心的顫抖,輕輕叫了聲,伸手將他的頭抬起。
臉色蒼白,唇色淺淡。也不知是中毒還是發病,樓湛連忙拖起他,磕磕絆絆地走到床邊,將他安置在榻上,開始找解毒的藥丸。
平時蕭淮都是將藥瓶放在包裹裡,樓湛翻了翻,卻沒找到。目光重新回到蕭淮身上,她沉默了一下,低聲道:“得罪了。”
旋即伸手進他懷中摸索,卻還是摸了個空。樓湛眉頭越皺越深,臉色有些發白,將手伸入蕭淮腰間重新摸索。
才伸過去,手就被按住了。
低沉微啞的聲音在耳畔響起,“阿湛,你再摸,我可就受不住了。”
樓湛一怔,面無表情地將目光移向那張笑意盈盈的臉上,心中陡然升起一股怒意,咬牙:“蕭淮,你開什麼玩笑!”
罵完還不解氣,恨恨地掐了他的腰一把。
她雖有些怒意,手上卻沒狠心用足力道,那一掐軟綿綿的,不痛,倒有些勾起了蕭淮心頭的火。
蕭淮眸色一暗,一把將樓湛拉到榻上,膝蓋稍稍分開她的兩腿,手撐在她頭邊,低頭看著她,笑意更深:“阿湛,掐得我好痛,給我揉揉?”
樓湛面無表情地看著壓在身上的蕭淮:“下去。”
蕭淮眸中笑意愈濃,看了她半晌,“阿湛真是可愛。”
……可愛?
頭一次被人用這個詞形容,樓湛震了震,唇上就被一片柔軟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