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們自己承受還要痛苦。
現在汝南王當了太子,開始親政,一切都好起來了,她們最擔心的就是公主,自從她被衛暄救回來後之後,她幾乎都沒怎麼說話。
白色的幔帳內,平陽公主趟在床上,眼神空洞地看著屋外,衛暄進來時又看到了她在出神。
“址兒,又想什麼呢?”衛暄的聲音很溫柔。
平陽公主淡淡的一笑,搖了搖頭。
衛暄走過去,將她扶起,肩上的那一條長長的鞭痕還沒有完全結痂,衛暄將手裡的膏藥輕輕地塗了上去,頓時一股涼涼的氣息傳來,平陽公主放鬆了不少。
“址兒,等咱們把傷養好了,就該成親了。”衛暄微笑著,看向她的眼睛。
平陽公主一愣,嘴巴張了張卻還是沒有說話。
“址兒,成親後我們一起出逃好不好?”衛暄將手裡的藥膏放好,眉目故意一挑,逗著她。
平陽公主心頭一震,身子移了移,吃驚地看著衛暄。
“成親之後,就我和你,我們一起遊遍大江南北,領略無數山河風光,要是沒錢了,址兒就為我做飯,我去外面舞劍賣藝如何?”
平陽公主很難相信平日裡一派正徑的衛暄嘴裡,也能說出這麼逗趣的話,舞劍賣藝,他這個佔了大半個洛陽城生意的大富豪,他說他要去舞劍賣藝?不知為何,平陽公主竟去想象了衛暄舞劍,他手拿羅盤去討錢的模樣。
著實好笑,平陽公主忍不住笑了出來。
“怎麼?址兒覺得我掙不到錢?”衛暄被她一笑,故意擺出了一副被她傷害了的模樣。
良久,衛暄目不轉睛的看著她。
“我想不出你舞劍賣藝的模樣。”平陽公主開口了,這是她幾天以來的第一句話。
衛暄喉嚨滾動,臉上雖笑著,眼圈卻陡然紅了一片,他知道要她忘記那些如噩夢般的遭遇,沒那麼容易,但他會用一輩子的時間卻讓他忘記。
“那改日我先為夫人舞上一段如何?”衛暄摸著平陽公主的頭,七尺男兒的眼淚流下,掛在了他的唇邊,指尖輕輕地拂過她的髮絲,明明是在顫抖,可撫摸在她髮絲上的手卻異常的溫柔,生怕弄疼了她一般。
“好。”平陽公主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他這幾日的寸步不離,裝作若無其事的對她微笑,她都看在眼裡,她知道他想讓她忘記一切,這幾日,他沒有與她說起任何有關於那一夜的事情。
他與她都明白,那一夜對她的傷害。
平陽公主忍著心痛,伸出手抹掉了那幾滴掛在他唇邊的淚水,
指尖在碰在衛暄的唇角時,衛暄再也沒有控制住,下顎猛顫,雙手握住她的指尖,緊緊地捏在自己的掌心內,衛暄的頭低下,額頭抵在她的指尖之上,彎在她的面前,身子不停的顫抖。
他哭了,她也哭了。
有時候無聲的抽泣比大聲的嚎哭要讓人痛苦萬分。
66、大結局 。。。
一年後
汝南王坐在了龍椅上; 看著大殿之下,一言不合齊齊跪下的眾臣子,頭痛不已。
“皇上,該封皇后了啊。”
“皇上,整個後宮皇上連個貴妃都沒封; 你就是要讓晉朝後繼無人啊。”
“是啊,皇上; 自古以來,不孝有三; 無後為大啊。”
“皇上……”
“皇上……”
“行了; 行了; 朕知道了,朕改日就封。”晉旭炎頭痛; 想早些打發這些人走。
“皇上; 您這次是又想耍賴吧?您封誰?眾臣子呈上的名冊,您一個都瞧不上; 您改日就封,到底是封誰?”
說話的是衛簡衛大人; 他為晉朝操碎了心; 本想安享晚年; 竟然被那個不孝子又推到了朝中; 他自己卻帶著老婆跑了,什麼叫養兒防老?他哪裡防到老了?如今這皇上又遲遲不封皇后,不納貴妃; 他,他真是要被這些人氣死。
衛簡衛大人一說完,眾臣子又是一陣附和,徹底的讓晉旭炎沒有了招。
晉旭炎扶著額頭,想了半天,張開嘴又合上,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讓底下人的心也跟著他的表情一上一下的。
“皇上,您倒是說啊,您要封哪家的姑娘,就是搶我們這些臣子們也會給您搶來啊。”衛簡急得跳腳。
晉旭炎聽完衛簡的話,眼睛一亮,激動地從龍椅上站起跑到了衛簡的身邊,“衛大人,說的是真的?只要是朕看上的,你就搶朕去搶?”
衛簡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