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重性,也沒問什麼,嘴裡罵了一句髒話,著急地向東宮前院跑去。
從馮布逃出去後馬大爺一直都跟在他的身後,要不是看到馮布從城內的一條巷子裡鑽進去就沒出來,衛暄也不會這麼快找到平陽公主,這些暗道做的非常的隱秘,即便是衛暄有再大的本事,一夜之間皇宮這麼大不可能找得到。
衛暄每每心中一想起這些,都覺得後怕,是他太自信,太大意了,從今以後即便是他去上戰場或是去撲死,都不會離開她,他到哪裡她就是哪裡。
太醫來得很快,因為馬大爺的刀就架在他脖子上。
衛暄沒有去彙報皇上,一切都還沒有結束,他的址兒所受的所有折磨,他都會一一的還在他們的身上。
平陽公主再次醒來的時候,還是在衛暄的懷裡,體內的那股燥熱已消失,身子舒服了不少,抬起頭準備去看衛暄,卻發現衛暄的臉陰沉得可怕。
“給我灌,自作孽不可活。”衛暄的聲音很冰冷,平陽公主在衛暄的懷裡轉了轉身子才發現這裡似乎依然是東宮,而讓衛暄如此說話的人就是馮楠珍,此時的她如當初她對自己那般被衛暄捆在了柱子上。
“醒了?”衛暄感受到了平陽公主的移動,低下頭時眼裡全是一片溫柔,生怕她一說話就驚到她一般。
“衛暄,你不能這麼對我,當初你的命是我救的,你怎麼能這麼狠心的對我。”馮楠珍很恐慌,這比殺了她還恐慌,衛暄的憤怒讓她莫名的害怕,這藥要是灌進她的嘴裡,她該怎麼辦,如果是衛暄她當然願意,但她知道不是,她知道衛暄只是護著那個賤人,他現在是為那個賤人在報復自己。
“你的命?就算當初你去我府上硬搶了一個救命之恩,本公子也早在上次你被關入天牢時還給你了,黑紙白字寫的很清楚了。”衛暄厭惡地看著她。
“不、不、這事本宮不知道,你不能這麼絕情,當初我們,我們差點成親的,你不能這麼對我。”馮楠珍瘋了,眼看著那藥被幾位黑衣人送到她的面前,她只能拼死反抗。
“成親?別汙了本公子的耳朵,灌。”衛暄似乎多看她一眼都噁心,一聲吩咐之下,馮楠珍被藥嗆得猛咳。
“送到太子的東宮大殿上,將那六人也灌藥,一同帶過去。”
“不,不要,求,求求你,本宮肚子裡還有孩子,你不能這麼做,本宮是王妃,本宮肚子裡的孩子是皇家的,你不能胡來,皇上,皇上呢?本宮要見皇上……”馮楠珍的聲音都吼啞了,她沒想到衛暄竟然這麼狠毒,那六人要是喝了藥……她該怎麼辦,她寧願皇上將她一刀處死,她不能,不能受這個罪啊。
平陽公主淡淡地看著這一切,沒有說一句話,如果衛暄沒有找到她,現在馮楠珍的遭遇就是自己的遭遇。
儘管她最後被衛暄救了,可一想到馮布盯著自己的那雙噁心的眼睛,她就再也不想睜開眼。
次日清晨,又一件大事傳來,東宮裡的惠王妃與六名男子公然在太子面前行苟且之事,那聲音刺得太子一陣一陣的怒吼,最終忍無可忍當場將身無寸縷的六人,和正叫著歡快的惠王妃全部殺了。
殺完了惠王妃,太子實在是無法平靜下來,看到惠王妃早已隆起的腹部,一想到那裡有一位自己還未出世的孩子,便拿起刀又抹了自己的脖子,跟著惠王妃還有他未出世的孩子一同去了。
眾人震撼的同時,在朝堂上那位製茶的證人,將馮文昭,賈氏,還有死去的惠王妃一同指了出來,病死的皇后實則是被馮府一家毒死的訊息又讓眾人膛目。
惠王妃最終被拋屍荒野,連普通的一個牌位都沒有,更別說是葬入皇室。
馮府滿門抄斬,馮文昭與賈氏也受萬人唾棄,遊街斬首。
皇上自從惠王抹了脖子之後,又一次臥病不起,一切的朝政都交給了汝南王處理,動盪的晉王朝,終於在汝南王被立了太子之後慢慢地平息。
榮址宮內平陽公主已經休息了三日精神才有所好轉,這三日衛暄哪裡都沒去,守在平陽公主的身邊,寸步不離,就連平陽公主身邊的小蝶與林瓏都被他隔在了外面。
林瓏與小蝶自從平陽公主到了皇上的大殿之後,只能一直守在榮址宮裡,那一日戰亂林瓏跑出去找過衛暄,後來人沒找到,又聽說宮內發生了叛變,等著她跑回來時,一切又都結束了。
兩人驚慌地守在榮址宮外,等來的卻是公主遍體凌傷,誰不心疼,最疼的就是她們,宮裡發生的一切她們毫無插手的能力,就連保護公主這件事,她們都沒能做到,公主受了那樣的傷,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