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多有衝突。荷蘭人想幫助國牽制南明才會走私軍火去北朝。而永泰次郎等商販抵不過利益的趨勢才會牽扯進。屬下建議將軍可在永泰次郎的事件上給予南明以相應的答覆。至於開國的要求不與理會。可派熟悉唐學的文書寫份回信遞與南明的隆武皇帝。解釋這次的事件與幕府沒有關係。以修兩國之好。”酒井忠勝進一步進言道。原來在“寬永鎖國令”中南明和荷蘭商船的入港不在禁止之列,所以嚴密來講不能算純粹的鎖國。可以說還從整體上鞏固了南明和荷蘭對日本的貿易獨佔的事實。但一山終究容不得二虎這些年日本儼然成了明、荷二國在東亞貿易爭奪的焦點。
“酒井君你那是什麼話。這份國書斥責走私事件是假。逼我開國是真。那《東印度群島貿易聯合宣告》是南明與紅毛夷之間的協議旨在開國通商,與我日本何干。這樣無理的要求怎能答應。請將軍現在就將明使驅逐境。”阿部忠秋厲聲駁斥道。
“阿部君這麼惟恐天下不亂。你難道想同天朝起衝突嗎!”酒井忠勝回敬道。
“什麼天朝上國。一個被蠻族佔去半壁江山的國家有什麼資格稱為天朝上國。況且中原的南人一向軟弱無能。當年的‘文永之役’和‘弘安之役’我大日本有神風保佑打敗了不可一世的蒙古蠻子。而那些漢軍在‘弘安之役’中貪生怕死,士氣低落,是標準的魚腩部隊。漢人打仗的不行,做奴隸倒合。適酒井君還怕這樣的國家,這樣的軍隊嗎?酒井君你還算是一個武士嗎!”阿部忠秋輕蔑的說道。
非但是阿部忠秋就連德川家光等人也都露出了得意的神色。當年日本在兩次與元朝的戰爭中,參戰軍隊的數量並不多,兩次都是以少勝多。日本人因這兩次戰爭足足自豪了七、八個世紀。可以說“文永之役”和“弘安之役”所帶來的“神風精神”是日本武士的精神支柱之一。當時日本人按照蒙古人的標準把俘虜分四等,那些他們認為桀驁不遜、難以馴化的前三等,即蒙古人,色目人,女真人,高麗人和北方漢人全部被處死。只留下四等的南人免死後成為賤民。在德川家光等人眼中南明就與當年的四等南人沒什麼區別。因此日本人對南明打心底裡就有一種難以言喻藐視與不屑。
卻聽那阿部忠秋繼續說道:“如今朝鮮又是清國的附屬,沒有朝鮮那塊跳板。再說中原的黃河正洪災氾濫。那些南人只敢叫囂兩聲罷了。根本不敢對大日本有何企圖。據悉南明的東部沿海港口並無動靜。就算他們敢興師動眾犯我國境。神風會再次保佑我大日本的武士將來犯者趕下海去。”
對於阿部忠秋的說法酒井忠勝顯得頗不以為然。都什麼時候了還談神風保佑。南明每年往來於日本的商船不下上百艘。而日本已經禁海數十年了。除某些膽大包天的販海商人以及海盜敢出海外普通百姓最多隻是划著小舢板打打漁罷了。可以說對於日本海現在的中國人比日本人還要熟悉。再說蒙古人的水師怎能與南明的艦隊相比。
正當酒井忠勝想駁斥阿部忠秋時,卻聽德川家光不耐煩的揮揮手道:“酒井君你去負責處理永泰次郎勾結荷蘭人走私的事。給南明一個響應的答覆。阿部君你起草一封回信向南明的首相就說日本不能接受開國通商這樣無理要求。讓她還是先管好自己的事再說吧。另外將鎖國令的範圍擴大到荷蘭和南明的商船。禁止這兩國的船隻進入日本。就這樣吧。我累了,這天還真熱呢。”
德川家光說罷一邊扇著紙扇一邊在小信的攙扶下離開了房間。對於德川家光來說海外貿易是件罪惡的事。正是因為海外貿易才會有“島原之亂”以及現在的麻煩。唯一解決的方法就是閉關鎖國。不管你是中國人還是荷蘭人都別來了。就象是一隻烏龜遇到的危險最先想到的就是龜縮回烏龜殼中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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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在德川幕府收到明朝國書的同時,遠在東南亞的巴達維亞議會也在第一時間得知了巴達維亞政府向清國走私軍火被明帝國發現的事。膽小如鼠的荷蘭議員們個個惶惶不可終日生怕明政府會因為此次事件征伐巴達維亞,會象在臺灣那樣將他們趕出香料群島。連日來荷蘭商人和議員更是此事到總督府門前示威以抗議巴達維亞愚蠢的選擇給他們帶來的生命危險。面對內外交困的情勢總督迪曼一面緊急封鎖港口堅固堡壘嚴防明軍來犯,另一方面則在眾多議員的壓力下不得已派了三個傳教士和兩個東印度公司的官員出使新加坡以求同明政府和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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