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說,案發的時候,除了死者和兇手,基本不可能有其他人知道兇案現場發生了什麼。
趙寒灼四處看完回到鐵匠鋪,趙西正蹲在後院的水槽裡洗手,嘴上還不停地嘆息:“太慘了,實在是太慘了!”
“如何?”
趙寒灼問,語氣平淡,早已看慣了生死。
趙西摳著指甲蓋裡的血絲,嘆息著搖搖頭:“目前只看得出來死得很慘,其他還不大清楚,先把屍體運回去再說吧。”
這人雖然是個話癆,但不靠譜的話從來不會往外說。
趙寒灼點點頭,讓人進來抬屍體,又道:“時辰不早了,我去國公府一趟,一會兒若是京兆尹府的人找我,直接讓他們把東西送到國公府。”
“今日國公府可是在辦喜事,大人你該不會是想在國公府直接辦案吧?你不怕老國公錘你?”
趙西瞪大眼睛問,趙寒灼沒回他,直接出門翻身上馬,朝國公府奔去。
趙寒灼到國公府的時候已經過了午時,喜宴開了,滿堂賓客推杯換盞,氣氛正熱鬧,趙寒灼去門房那裡送了禮,被引到席桌坐下,陸戟正春風滿面的挨桌敬酒,陸湛抱著一大壇酒站在陸戟旁邊,乖巧極了。
“怎麼來得這樣遲?”
顧遠風壓低聲音問,隨手幫他斟了杯酒。
知道他們不愛湊熱鬧,這桌是蘇梨特意給他們留的,除了顧遠風,只有楚懷安和楚凌熙,其他位置都空著。
趙寒灼抿了口酒,對顧遠風的問題避而不答,轉而問:“這桌怎麼空了這麼多位置?”
“仁賢郡主和顧炤還沒到,張家的人也沒來。”
張家指的是張枝枝和溫陵她們,當初蘇梨把那十萬兩白銀給了溫陵,如今張家已經是遠昭赫赫有名的皇商,再過不多久,恐怕就要一躍成為遠昭首富了,張枝枝和溫陵的地位自也今非昔比。
趙寒灼的眸光閃了閃,沒有多說什麼,夾了筷子菜,又過了一會兒,溫陵和張雲天帶著張阮阮和張枝枝走來。
張枝枝跟在溫陵身後,微微低著頭,難得的安靜乖巧。
“草民拜見侯爺、王爺、丞相大人、趙大人!”
張雲天拱手行禮,溫陵抱著張阮阮微微頷首。
楚懷安在這裡品階最高,代為開口:“不必多禮,快坐下吧。”
四人這才入席,落座以後,楚凌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