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一點證據都沒有,可也不需要證據,整個尚書府,會做這些事的人,一個巴掌都數得過來,況且趙氏的反應已經給了她最好的回答。
“我知道什麼?五年前是你自己不知檢點壞了名節,那丫鬟也是因你而死,如今你是得了癔症瘋了不成,你覺得挽挽會做那種害你的事?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趙氏強硬的質問,斷然不會承認五年前那些事都是蘇挽月一手策劃的。
也是,蘇家嫡女落落大方,姿容出眾,身家不俗,又打小與太子有婚約,是要嫁給太子做側妃的人,犯得著跟蘇梨一個上不得檯面的庶女計較什麼嗎?
可如果她不想嫁給太子呢?她喜歡的人是別人呢?
過去這五年,偶爾劫後餘生想到京中舊事,蘇梨總想抽自己幾個大嘴巴子。
她其實也是活該,楚懷安喜歡蘇挽月與她半個銅板的關係都沒有,是她上趕著給人搭橋牽線,是她上趕著幫人討好獻媚,她只是想在蘇挽月入宮前讓楚懷安離蘇挽月近一點,卻把自己的心搭進去,成了蘇挽月的眼中釘肉中刺卻還不自知。
楚懷安容貌生得極好,少年時更是意氣風發,走路帶起來的風都與旁人不同,遠遠地只一眼便能叫小姑娘紅了臉。
被這樣一個人掏心掏肺的討好著,蘇挽月能不動心?
可身上有御賜的婚約拴著,她那顆心又能動到哪兒去?就算楚懷安肯為她放棄榮華富貴,她能為楚懷安放棄一切去流浪嗎?
她不能!
她不能選也沒得選。
於是,她的被逼無奈最終都化成深深的怨毒,傾灑在蘇梨身上。
這就是蘇挽月針對蘇梨的原因,在內心最深處的地方,她見不得蘇梨好,哪怕她已貴為貴妃娘娘,也不行!
“在母親眼裡,長姐永遠都不會錯。”蘇梨緩緩開口,歪著腦袋綻出一抹笑來:“而我與二姐,生來就是錯誤。”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這些年我有短你們吃穿嗎?你們自己出去問問,哪家的主母對待庶女,能做到像我這樣?”
趙氏拍著胸脯問,那叫一個光明磊落。
“母親待我們自是極好的。”蘇梨應和,復又問了一句:“可二姨娘究竟是怎麼死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