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臉,像個松鼠:“沒有你別胡說。”頓了頓她說:“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樣子頹廢的就像是被黑熊抓去擦屁屁的小白兔。”
顧歧:“。。。。。。出去。”
蘇斂應聲滾出門。
與此同時,靜和居門外盤踞已久的影子不聲不響的縮回了半截身體,轉而驅馬去了榮王府。
“你說的是真的?”榮王灑了一抔魚食進池子:“老七看上的不是肖凝?”
“奴才瞧的真真的。”那線人說:“七殿下抱著一個陌生的小姑娘回的靜和居,後來肖姑娘又哭哭啼啼的出了門,應該是捱罵了。”
“老七豔福不淺啊。”榮王望著水面上的漣漪笑道:“我原來還以為他是看上了肖凝才千方百計的保肖再林,原來是我想多了,他單單是想要保肖再林,同我作對罷了。”
“肖再林應是保不住了。”線人說:“我親眼看見昇平去了棺材鋪。”
“那就好。”榮王說:“你再盯兩日,務必不能叫肖再林活著,必要的時候補一刀。”
“奴才明白。”
線人退了下去,榮王伏在欄杆上賞了會子魚,忽問:“王妃呢?”
“回主子,王妃約了喬家千金喝茶,不在府中。”
“王妃有孕,你們竟還讓她奔波勞累?”榮王面色一沉道:“喬氏當真是不明事理,要拜會不知親自來府上拜會嗎?簡直毫無誠意。”
他轉身離了魚池,沉吟,原還想用喬氏挑撥顧歧與肖凝的關係,現在看來卻是多此一舉,況且喬氏也的確是愚笨無用,以後還是少來往的好。
皇帝對顧歧的寵愛源自霜妃,十年如一日的根深蒂固,他想,顧歧遲遲早早,早早晚晚都是一個威脅,他不得不未雨綢繆,儲位之爭非朝夕之所成,只能徐徐圖之。
棺材定做加急也要兩日,顧歧看完了昇平帶回的訂單便應允置辦,肖凝哭不動了,昏昏沉沉的伏在肖再林身邊睡去,顧歧將她抱去小榻上,蓋了薄毯,隨後關上門,獨自走出了靜和居。
他走在熙熙攘攘的街上,漫無目的,腦海裡零散的回想起那日胤王的生辰,也是大擺宴席,排場比之寧福宮宴席更大更壯觀,遍請皇親。
胤王妃的表妹宛郡主忽而尋死覓活,衣衫不整的鬧到了皇帝跟前,她哭著說五殿下顧盈借行動不便為由,誆騙她推行輪椅,至僻靜處欲行不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