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又打著小哈欠睡去。
覃九寒把孩子放回搖籃,然後才回到床榻。他剛躺好,蓁蓁便軟軟靠過來,巧笑倩兮的模樣格外討人喜歡,她將頭靠在男人的肩上,“相公,你對寶寶真好。小時候,阿爹都不太抱我和阿兄的,阿孃又因為我年紀小,偏疼我一些,所以阿兄有的時候才欺負我。不過,相公你就不一樣了,你是個好爹爹。”
蓁蓁很少說到童年的事情,她倒不是覺得童年如何悲慘,比起那些窮苦人家的小女孩兒,她算得上是錦衣玉食長大的。而且,她性子中有一分豁達,或者說大氣,她不太願意計較旁人的過失,相反的,總是將旁人的一點兒好處都記在心頭。
這表現出來,就成了,她總是將好的事情拿出來說,那些不大好的記憶,從來不對外人說。
倒是覃九寒,他偶爾能聽到幾回,越聽,就越心疼。偏偏吧,他又不能同妻子的父兄計較,更何況,他想起來的時候總是醋的很。畢竟,當時護著妻子的不是他,而是妻子的表兄顧長衛。
所以,覃九寒每聽一回就醋意橫生,然後又是心疼的不得了,恨不能回到那時候,將不負責任的沈瓊和作怪欺負妻子的瀋陽通通教訓一通。
覃九寒暗暗琢磨,明日要如何分派些難事給瀋陽,然後才有些解氣道,“阿勳是我們的孩兒,哪有事事都交給你一個人忙活的道理。我這個做阿爹的,又不是死了。即便是貧苦的農戶家裡,做阿爹的也要教兒子種地謀生,教他做人道理。蓁蓁你放心,我會好好教咱們的孩兒的,日後他若是不好好孝敬你,不好好照顧弟弟妹妹,我定會揍他的。”
而此刻,呼呼大睡的小覃承勳還不知道自己多舛的命運,攤著小手小腳睡得香甜,還砸吧砸吧嘴,惹得夫妻二人又是一番笑,才相擁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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