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正僵持不下的時候,門外忽然便傳來一陣踹門聲,哐當哐當的,還伴隨著女子怒意的話語。
“覃九寒,你出來!”
蓁蓁一愣,心中十分疑惑,怎麼有女子直呼自家相公的名字呢?還怒氣衝衝的,又不大像來尋仇的,倒像是惱羞成怒……?
覃九寒本就心中有氣,但對著蓁蓁的時候,自然是怎麼也發不出來的,現在倒好,竟然還有人鬧上門來了?
覃九寒囑咐妻子在屋裡好好待著,然後便推門而出,將門掩上。
郭銘娘看著面沉如水的男人,此時陽光正落在男人稜角分明的臉上,看得她心頭微動,她心頭的怒火一下子就消減了一大半,色厲內荏道,“你為何要將我關在屋內?還派人來看管我?”
覃九寒不耐看了她一眼,“你以為呢?”
郭銘娘到底是個女兒家,極少見外男,尤其是在這院子裡,除了覃九寒身份最好容貌最俊俏之外,其餘的不是奴才就是白鬍子的太醫。她又是看慣了才子佳人的“才女”,有點遐想再正常不過,見覃九寒沒有正面回答她,非但沒有聽出他的言外之意,而且還主動將他的形象都美化了。
只見她眨眨眼,忽然便有了幾分小女兒的羞赧,語調都弱了些。
“你莫不是擔心我染病了?”她道,“那你也不能直接將我關起來。我又不是那種不講道理沒有見識的女子,你同我好好說,我……”
見她這般矯揉造作,覃九寒便覺得惡寒,甚至覺得,郭銘娘現在這副故作體貼的模樣,還不如她趾高氣昂說話不過腦的時候。
郭銘娘還未腦補完,那邊負責看守郭銘孃的下人便急匆匆趕來了,一見郭銘娘已經鬧上了,心中又是懊惱又是後悔。
覃九寒冷冷看向負責看守郭銘孃的下人,忽然寒聲道,“還不把人帶回去?”
郭銘娘被打斷,詫異看向忽然變臉的男人,又見那下人已經上來了,邊躲邊道,“你這人怎麼這般不講理?我不要被關起來!”
那下人一時不察,竟然還真讓她掙扎開了,郭銘娘一時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