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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蘭懷裡抱著那隻貓兒,眼淚忍不住要淌下來,她連忙忍住。不知過多久,林錦樓回來,見香蘭仍抱著那隻貓兒呆呆的坐在炕上,那隻小貓兒已呼呼睡了過去。林錦樓若無其事走上前,把那貓兒抓過來放到一旁,小貓兒便轉了個身,團著身子又睡過去。林錦樓瞧她那模樣便知她壞了,遂掛了笑,低聲道:“你說你不好好在屋待著,黑燈瞎火跑出去做什麼?嗯?方才抓著個奸細,內院裡清靜,西廂房又空著,爺就帶進來問問話,早知道嚇著你,下回便不帶進來了。”
香蘭不敢看他,心想方才還橫眉立目,這會子又好了,瞧這情勢,想來是不會將自己如何了。這時她才忍不住,哽咽著哭出來。
林錦樓把她攬在懷裡拍了拍,沉默了一時,貼著她耳根低聲道:“你甭怕,林家沒想過謀反。如今林家正風光,聖上也坐穩了江山,何苦來哉的?”
香蘭小聲道:“那這事。。。。。。”
林錦樓暗自咬牙,臉上仍擠出笑來:“你別管,這事有我。”言罷站起來轉身出去了。
(更了這章我知道肯定好多人會有各種猜測,再說一次,林家不會倒,林錦樓不會因為這事倒黴~這段日子劇情調整,有點卡,所以現在才更,對不住。小禾某浪微博,搜禾晏山即可。)(未完待續)
☆、295 出遊(五)
第二日,林錦樓和袁紹仁一早便出門,香蘭便同林東繡說笑打發時光,德哥兒本想出去玩,林東繡百般怕他冷,再凍出病兒,任憑德哥兒求了三四遭也不准他出去,口中只說:“不中用,要是侯爺在這兒,甭說是出去玩,你就是躺雪堆裡我也不管。”德哥兒沒精打采的,香蘭悄悄給他塞了一把松子糖,小聲道:“晚上要看花燈呢,你聽話,晚上讓你放煙火。”德哥兒這才鼓起興,趴在炕上逗弄小貓兒玩起來。
林東繡拐彎抹角的問香蘭,林錦樓可應了去永昌侯府替她撐腰,香蘭字斟句酌道:“大爺說他一個男人家不好插手你的事,回頭讓太太出面。”
林東繡最擅聽這等彎彎繞的畫外音,登時明白過來,氣洩了一半,把手裡給袁紹仁做的風帽丟在一旁,歪在靠枕上生悶氣去了。香蘭暗道:“林東繡當上侯府夫人,正是躊躇滿志,欲大展拳腳的時候,再勸她什麼都聽不進去,說多了倒讓人不痛快,倒不如先冷一冷了。”想到此處,便將德哥兒領到臥室床上去玩,可心思起伏不定,想起昨日林錦樓審問奸細,尤以前太子之事,細細琢磨,不由讓人心驚肉跳。正愣神的功夫,聽見門響,原來林東繡喚了薔薇、韓媽媽、寒枝等心腹之人進來,幾人湊一處悄悄商量一回,方才散了。
一時無事。直到將近傍晚,林錦樓和袁紹仁方才回來,進門便命擺宴。林錦樓進了屋,見香蘭正教德哥兒下棋。德哥兒聽到外頭袁紹仁說話聲,便扔了棋子跑出去了。林錦樓道:“方才跟老袁去京郊駐紮的兵營裡看看,誰知正碰見劉、謝二人,正在那裡吃酒吹牛,知道爺在這莊子上。非要過來看看。”言罷去看香蘭,香蘭低著頭服侍他換衣裳,並不吭聲,她一見著林錦樓便愈發勾起昨晚上的事,前世因捲入奪嫡之爭家破人亡仍歷歷在目,她一顆心便慢慢沉下去。
林錦樓搔搔頭。昨天晚上香蘭也是滿腹心事的模樣,只怕是給嚇著了。他瞧著香蘭心裡也有氣,這女人白白長了個好樣子,跟誰都和和氣氣的,怎麼跟他就這麼擰巴呢。凡事悶在心裡不說,偶爾說幾句真心話還都是他不愛聽的。你不理我是罷?爺還不愛搭理你呢!掉著臉子重新換了衣裳,扭過身“噔噔噔”便走了。
雪凝端著茶探頭探腦的,見林錦樓走了方才捱過來道:“大爺生氣了?”
香蘭兀自沉浸在思慮裡,聽雪凝問話方才回過神,此時聽門口犬吠,應是有人到了。
當下,劉小川從大門進來四下打量。笑說:“哥,早聽說你在郊外莊子上有所宅子,今兒才過來瞅瞅。倒是像模像樣的,趕明兒個借弟弟我住兩天。”
林錦樓指了指他:“我說你怎麼死乞白賴的非要跟過來,原來算計我這宅子來的,你外頭不是也置產業了麼,跑我這兒打秋風。”
謝域吃吃笑道:“他外頭那宅子讓他們老爺子收回去了。。。。。。”還不待他說完,劉小川便竄過來捂住謝域的嘴。口內道:“沒真想打你宅子主意,誰敢打你主意呢。”
袁紹仁道:“楚家小二呢?你們仨向來形影不離。怎麼就剩你倆了?”
劉小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