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謀造反,本太子乃是奉父皇之命,誅爾亂黨。”曾紀澤面無表情的宣佈了他的罪狀。
湘王仰天大笑,不屑道:“好一個‘奉皇之命’,太子,你倒拿出皇上的聖旨給本王瞧瞧呀。”
一個失敗者,一個野心家,一個殘忍的劊子手,曾紀澤不明白他到了這個時候,為什麼還能這樣毫不知恥的大放噘詞,為什麼還不肯低頭伏罪。
曾紀澤目光中,殺意已濃,他也不跟再多廢話,冷笑一聲,道:“湘王,你捫心自問,你做了那麼多事,哪一件不是死罪。你要真要一個理由的話,本王就給你一個理由——成者王侯,敗者賊!怎樣,這個理由夠充分吧。”
湘王這時開始點怕了,強裝笑顏說道:“太子可是你的親叔叔,皇上的親弟弟,你要把我給殺了,我看你這個孝子還怎麼向皇上交待。”
“哈哈——”曾紀澤忽然大笑聲來,“國啊曾國,枉你自詡~雄,到了這個時候,竟然還能說出這樣幼稚小兒的話來。那些被你打敗的人物,只怕地下有知,也會為自己感到羞愧吧。哼你的敵人,本太子也真是顏面無光。”
是啊,自以來為天下者不顧家,他曾紀澤連兵變這樣的事都敢做,又怎麼會在意皇上的感受呢。此時此刻,只怕皇上也已經成了他的板上肉了吧。
湘王終於明白了真的輸了,輸掉有的榮光與野心,還將要輸掉自己的性命。
他開始害怕了。
“好侄子,你這是哪裡的話呀,咱可是一家人。你將來當皇上,叔叔就給你守邊疆大明天下就是你的,誰敢打主鬼主意,叔叔第一個跟他沒完。”
曾紀澤把他的這一番話只話來看,他再沒心情跟他廢話,接過了親兵遞上的槍子彈上膛,緩緩抬起。
“好侄子,別亂來呀。”曾國嚇得面色慘白是撲通跪了下來,“叔叔錯了往都是我不好,我改還不行嘛。你大人有大量饒叔叔這一回吧,求你了,看在你那堂弟堂妹的份上。”
“曾國,和這個世界說再見吧。”
他冷笑了一聲,乾脆的扣動了扳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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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彈,穿透了曾國的額頭,他雙目鬥睜,鮮血與腦漿從那子彈中淌出,很快模塗了那張痛苦的臉。他晃了一晃,倒在了血泊之中。
玉仙宮中,曾皇正與玉妃恩愛。
玉妃半裸著身子,乖巧的伏在榻上,曾皇則坐在一旁,細心的為她塗抹藥膏。她身上的這些傷,都是將幾天曾皇打出來的,雖好了大半,但青淤仍在。
“萬歲爺,你不是說今天要召對湘王和太子麼,為何還有時間來陪臣妾。”玉妃問道,一臉幸福的樣子。
曾皇道:“讓他們也候著吧,待朕給愛妃換過藥再說。”
話音未落,一聲炮響,震動了整個皇宮,緊接著,密集的槍聲便響起。
在場之人均是一驚,曾皇也心中驚詫,他聽得出來,這槍聲就發生在龍城之中,似乎是天策門附近,他急道:“黃駿,快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
黃駿忙不迭的奔了出去,但剛出去沒幾秒種,便又屁顛屁顛的跑出回來,他神色惶恐無措,衝著曾皇嚷道:“萬歲爺,不好,不好啦,有人帶兵闖進來了。”
“你說什麼呢?”
曾皇還沒聽明白他什麼意思,這時,一隊全副武裝計程車兵便如風一般的衝出進來,在場的太監宮女們嚇壞了,驚叫著亂竄出去。
曾皇神色大變,起身喝道:“爾等好大的膽子,竟敢擅闖宮禁,不怕朕誅你們九族嗎?”
為首那將面無表情,上前微躬身子行了一禮,冷冷道:“末將東軍杜聿光見過皇上。末將是奉了太子殿下之命,前來誅殺禍國妖婦玉妃,請皇上行個方便。”
玉妃嚇了一跳,忙縮在了曾皇身後,而曾皇則萬分駭然,怒斥道:“你好大的膽子,快給朕宣太子來,朕倒要好好問問他,他是怎麼管束他的部下的。”
杜聿光哼了聲,道:“太子殿下正在天策門誅殺湘王,隨後就來向皇上交待。末將也是奉命行事,請皇上不要為難末將。”
“什麼,這……這個逆子,他竟敢,竟敢這樣——”曾皇又驚又怒,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
杜聿光也不理會他,手一揮,幾名士兵便衝上來,將哭喊的玉妃從曾皇身邊拖走。
“萬歲,萬歲,救臣妾啊——”
曾皇眼巴巴的瞧著心愛的女人被捉走,恨怒交加,卻又無可奈何,急火攻心之下,無力的癱倒地龍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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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槍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