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進太子府,做了那小子。”
“你急個屁!就知道殺殺殺,你以為這是哪兒,是咱西軍的大營嗎?隨著你想殺誰就殺誰!”
曾國把李典臣罵回了座上,繼續斥道:“京外密調的大部分人馬還在路上,這南京之中,咱能調動的人馬不過一千,你以為太子他是吃素的呀,就這點人馬,你就想幹掉他?”
李典臣悶悶不樂道:“等等等,還要等到什麼時候啊。我可聽說太子他那邊也有動靜了,他們也在暗中招集人手。”
曾國不屑道:“那小子剛剛被立為太子,他要的是名聲,哪敢先動手,咱們掌握的是先手,隨時都可以殺他個措手不急,你擔心個錘子。”
李典臣又道:“既然王爺你早晚都要動手,那何必擔心皇上哪兒呢,只要咱拿下了京城,那玉妃你明著去睡都可已,還顧忌個卵子啊。”
曾國吐了口唾沫,道:“皇上到底是本王的兄長,本王出此下策,也是逼不得已,說白了,我是欠他的。”
曾國竟是有點愧疚之意,這還是頭一遭,不過,也只是些許罷了,轉眼臉上又現猙獰,“只是現下南京,咱們西軍勢力並不佔絕對優勢,皇上若是發起怒來,做出什麼出格的決定,本王還真不好應付。所以現下,最好還是得忍著。”
“忍忍忍,忍到啥時候才是個頭啊。”李典臣理解了湘王的用意,但心裡還是覺得憋屈。
曾國把目光投向了一邊默默喝茶的刑部侍郎杜伏威,不耐煩道:“這天都快亮了,怎麼還沒訊息,你的人可靠嗎?”
杜伏威嘴角一斜,笑道:“王爺對我還不放心嗎。今天當值的都是下官的人,下官已經安排好了,那個汪海平絕對看不到明天的日出。”
“那就好,那就好,只要姓汪的沒了,那就死無對證了,量那小崽子也折騰不起風浪。”曾國拍著拳道。
二人正說間,從刑部前來報信的人來了,帶給了眾人等待以久的好訊息,他們把汪海平給做掉了。
“沒留下蛛絲馬跡吧。”曾國興奮的問。
“沒有,小的們做的很利索,那姓汪的看上去就是自殺,絕對沒有半點破綻。”
“好,很好,來啊,重賞。”曾國總算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