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養生。好似他有多在乎王老太爺的身子似得。
王老太爺聽得腦袋嗡嗡嗡的,他讀的書不是很多,聽不懂朱承治那一套,擺了擺手,“老頭兒不懂那麼多,不過有一條明白,人老了,該吃多少吃多少,該睡就睡。不過……”他長長嘆了口氣,“就是不能常常算命,憋屈的慌。”
此言一出,朱承治險些笑出聲來,他迅速控住了自個的表情。他伸展開手掌,露出掌心的紋理,“那麼,老太爺給孤算算?”
王老太爺連連擺手,“這可不成,太子爺是小龍,老頭子算算那些個討生活的還行,算您可不行。”
寶馨在後笑了,“太子爺也是您外孫,做外祖父的給外孫算算,那也沒甚麼不是?”
王老太爺腦袋搖的和撥浪鼓似得,“那還是不成,那些個泥腿子的命瞧了也就瞧了,可要是太子爺這種的……”他說著,指了指天上,“老天不準的。”
寶馨眨眼,伸出白嫩嫩的手來,“那太爺你瞧瞧,給我算算成不?”
說著,白嫩的手從琵琶袖裡伸出來,削蔥根似得指頭戳人眼。
一屋子的男人,頓時瞧的眼睛發直,倒不是沒見過女人的手,只是沒見過這樣直爽姑娘,手說給看就給看,難道不該是躲在簾子裡,說話都細聲細氣的麼?
“姑娘的麼……”王老太爺的癮頭竟然還真的勾起來了,真去握寶馨的手。
朱承治涼涼開口,“主子沒說話,你就搶先,好大的膽子。”
寶馨撇了撇嘴,悻悻的收回了手。
這會講究什麼主子氣派了,剛才兩人一塊兒從車裡出來的時候,怎麼不見講究這個?
堂屋裡頭,一群人大氣也不敢出。寶馨屈了屈膝,“太子爺恕罪。”
聲調兒似乎沒個差錯,可仔細聽卻沒聽出求饒的意味。
因為朱承治是男人,所以到場的除了奉茶的丫鬟之外,烏壓壓的全是男人。朱承治自認自己的心胸還沒開闊到任憑別的男人看自己女人的手,還能毫無觸動。
哪怕這個男人是他名頭上的外祖父。
朱承治瞥了一眼方英,方英會意,對寶馨暗暗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