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又坐回到前門,聽聽聲解解饞。
“你說咋沒什麼聲音呢?”
“良家女人嬌羞麼,你以為是妓館裡那些騷的麼。”
“會不會出什麼事情?”老六與瘦猴軍師呆久了,心思稍微深一點。
“那小娘子要是反抗,都抵不過老大一隻手,擔心個屁。”老五不耐煩地揮揮手,“我再睡會兒,明日還要把那小娃先送出去呢。”
翌日清晨,老五老六等到了日上三竿,裡頭還是沒什麼聲音傳出。
“老大還沒好麼?”瘦猴軍師從隔壁房出來。
“沒,也沒什麼聲音。”
“老大?”仍是無人回應。
幾人終於覺察到不對,咔擦開了鎖,一開啟門,竟然是空無一人,窗子卻是開著的!
“人呢,老大呢?窗子怎麼開了,昨晚還是關著的!”老五這可記得清楚。
瘦猴軍師沉思一陣:“我知道了,那小娘子怕是趁大哥睡熟,就逃走了,大哥醒了發現沒人便自己去追。”
“那為啥不喊我們呢?”
“大哥的脾氣,想做啥便做,弄丟人了覺得丟臉了唄。”
“別多說了,”瘦猴軍師從視窗看了看,按照草的折損方向,他往東邊看了看,“應該是走的東邊。”
“二哥,那咱們去不去追。”
“追,老大一個人,萬一追不到呢,花銀可要少一半!老六,你呆在這,和老八一起看著那小娃,不能再丟一個了。”
房裡很快又是空無一人,沒有人發現床底不遠處的淡淡血跡。
瘦猴軍師帶著老三,老四,老五,老七,一起往東邊的幾個方向找去,老六則和老八守在阿木的門外。
蘇璃在平房的入口草叢處從半夜蹲在快過午,終於看著五匹馬賓士而出。她把刀疤眼的屍身用椅子推進床底,就是想再拖住他們一陣,怕他們立馬去換花銀,這樣就真的救不了阿木了。
他們一行人共八人,那此時還剩兩人看守。
她小心地往前又潛了一點,直至能看清門口處的兩人。
“六哥,我去撒泡尿。。”
“嗯。”
老六昨晚在門口,睡得不好,如今經過了一驚一乍,他又有些睏覺,所以便沒注意到,有一條白蛇,雙眸泛著七彩冷光,一點點靠近。
************************
初九手上拿著信一路奔跑著奔到書房,“公子!公子!”
褚彧的桌上擺滿了一張張生宣,面無表情,每一張上都只有一個字:璃。
“公子,我們的人,在媵州漠城看到有著刀疤眼的人駕馬車出現了,等我們尋到蹤跡追過去之時,只發現了兩具屍體,是被蛇咬傷致死,沒有夫人!”
褚彧聞言猛地抬頭,筆頓在宣紙上暈出一個墨點,“去媵州,即刻!”
******************************
蘇璃帶著阿木一路只走馬不能行的農田小道。此時她臉上是青草汁混著黃土,灰色的外衫罩住玲瓏曲線,頭髮打散成普通婦人狀,一根木枝隨意攏了一下就算。
而原本頭上的簪子,已經被她找離開那處幾塊沙地之遠的農家,換成了一袋饅頭,蘇璃謹慎慣了,換完便不敢多留,拿完便走。
蘇璃不知方向,又恐有人追上,只靠著一袋饅頭,胡亂走了四五日,才帶著阿木從漠城郊野走到了漠城城中。此地名為漠城,當然是沙土肆虐,但比起蘇璃被關的那處,還是多了些人氣兒的。
遠遠便能看到帶著藺字的軍營,這裡應該算是藺家的地盤。
可如今該找誰?官府裡都是藺家的人,若此事是藺新瑤做的,那她算不算是自投羅網,可是她要如何知道誰是褚彧的人呢?為什麼還是沒有人來找她,蘇璃心下黯然。
“賽罕姐姐,你看那邊,有好多人。”阿木扯著蘇璃的衣角,被蘇璃帶出來後,他便一直喜歡拽著蘇璃的衣角,“我們去看看。”。
“嗯。”蘇璃魂不守舍地被拉著走過去,是個重金尋人的榜文告示,原本她不怎麼在意,在看到內容之後,眼睛突然亮了起來。
“你看這江南的有錢人怎麼找婆娘都找到這北地兒來了。”
“這這麼醜的女人,怎麼還能嫁個有錢人啊。”
“這麼醜,我要見了,肯定忘不了!我得去找找,一百兩呢!”
那告示榜上貼畫著的是一個樣貌奇醜無比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