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孟氏子弟捲入其中!
“這麼著,看來之前高家商隊被郡王強買強賣之後,反應平淡,也是孟氏的算計之內了?”樂羊文沉思片刻,說道,“倘若此舉失敗,回頭大可以說是高且儀因為此事懷恨在心,以至於喪心病狂的勾結茹茹,卻是連理由都是現成的。”
如果事情成功了的話,那麼高且儀的存在,當然也是被悄然淡卻,公開被提起的只有孟氏的勝利。
樂羊文臉色難看,“郡王,不管咱們有多少算計,西疆如今防務空虛都是事實!假若孟氏當真歹毒到要勾結外敵來對付咱們的話,那麼如今您與郡王妃就非常危險了!”
他就提議,“或者您可以稱病,暗中攜郡王妃離開西疆?”
然而容睡鶴搖頭:“且不說如今這千頭萬緒的,孤根本就走不開!就說孤這會兒若是連續三兩日不露面,外界豈能沒有猜測?到時候不是現成給孟氏彈劾的把柄?畢竟孤如今身為益州刺史,既有節制大軍之權,就有保家衛國之責,貿然離去,倘若茹茹趁機進犯的話,益州群龍無首,一切後果,越發要落在孤頭上了!”
“高且儀勸說孟家乾令倪寄道幾個放棄爭奪,開放西疆軍軍營,任憑郡王搜查‘刺客’。”樂羊文沉聲說道,“等於證實了郡王的推斷,看來是已經與茹茹有了首尾,這是想方設法要將一切責任甩到郡王頭上了!”
容睡鶴作為刺史,放牧益州,因為益州是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