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轉了身,往徐惠的宮裡而去。
徐惠所居處喚安仁殿,裡面除她之外,還住了一位昭儀一位修容以及采女四位。除去采女外,徐惠的位份在裡面算是最低的,只是她進宮日子尚短,卻很快從美人升至九嬪,攀升的速度著實叫人感嘆。那兩位也不敢對她小看,倒是常笑臉相迎。
從掖庭宮向南沒多遠就是安仁殿,蕭湘進殿只得三兩步,卻不由擰了眉。殿裡竟然靜若無人,偌大的安仁殿,竟然半個人影也看不見,實在叫人心底生疑。
她行了三兩步,便直向徐惠所在的偏殿而去。方才轉過迴廊,便聽悠揚的琴聲從裡傳來。這琴聲她極是熟悉,之前聽荀夜羽奏過許多回。
原來是擠到此處聽琴,這幫人興致倒濃。她唇邊帶了笑,加快腳下的步伐。
離房門還有三尺時,那琴聲嘎然而止,一個柔軟而略顯低沉的聲音從裡面傳出:“門外是哪位?”
並非徐惠的聲音,而是那荀夜羽。
蕭湘心頭升起一股疑惑,按說……徐惠不是那麼傻的人,怎麼會讓這荀夜羽凌駕在她的頭上?縱使有把柄在人家的手上,也不會在宮中表現的這般明顯。
她默不作聲,上前去推房門。
不知道突然從哪裡刮來一陣風,將她推門的手微的阻擋了一下,再欲前推時,那門便被人從裡面拉了開來。
開門的是徐惠的隨身侍女。
蕭湘站在門口,正一眼看清屋裡所有。
那荀夜羽一身羽白宮裝,在正中坐了,手正半撫了琴絃。案几上燃了檀香,幾位嬪妃在四下隨意的坐了,臉上帶了恬靜的笑容。
她們見門口是蕭湘,便紛紛起身行禮。
蕭湘強壓下心頭的好奇,也還過禮,便笑著對徐惠開了口:“徐充容,我新搬入公主府,寂寞的很,想請墮天去我府中教授幾日琴藝。”
徐惠臉上的神色微的有些變幻,卻還是笑著點了頭:“公主開口,吾自當遵從。”她反身看向荀夜羽,“夜羽師傅,您便與公主走上一趟。”
荀夜羽微點了點頭,抱起琴緩緩向外行去,卻是絲毫無視屋內眾嬪。那些人也無絲毫不悅之色,蕭湘心中那股疑惑更深,半天沉吟不語。
她心底深知這肯定有著什麼緣由,但再深的緣由,再狠的陰謀,也抵不過自己性命的重要。她向來如此看待自己性命,否則那時也不會讓人為她解蠱了。
這便拋開不講,也快步向外而行。
她方才轉過彎,便見徐惠行色匆匆的從後面趕了上來。徐惠見到蕭湘的身影,面上便是一喜,高聲道:“公主殿下,您的東西落下了。”說著一揚手中的錦帕,蕭湘抬上看去,那紫紅色的錦帕根本不是自己所有,看來她是找了藉口跟上的。
雖然心中著急去見荀夜羽,但此刻徐惠追上前來,她也不能不理睬,只得停了步,淺笑著接過手帕:“多謝充容娘娘。”
徐惠點了點頭,嘴唇蠕動了下,卻是欲言又止的樣子。
蕭湘見她雙眉緊擰,又不時看向自己身邊的習習,知道她一定有要緊的話同自己講,只是這話怕是又牽扯到後宮之事。這是她最不願意牽進去的,她猶豫一下,便裝作沒看見,開口道:“時辰不早,我還要同父皇請安,下次再同充容娘娘閒聊吧。”她言罷欲走,徐惠卻一把拉住她。
蕭湘眼中閃過一絲驚異,那徐惠卻像是下定了決心似的,面色在這一瞬間變的有些黯然,深吸了口氣,開口道:“公主救我!!”
她說著,竟然給蕭湘跪了下來,滿面的悽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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拈花但笑因緣錯(3)
莫說蕭湘,就連一邊的習習也驚異的向後退了一步。蕭湘只覺自己眼皮一跳,彷彿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但見徐惠這幅樣子,看來不讓她說完,自己是不要想離開。她心中無比煩躁,卻還是強忍中心中的鬱悶,上前扶起徐惠。轉頭讓習習守在遠處,不教旁人靠近。
徐惠神色悽然,卻還未失了警覺心。她眼神四下看過一圈,這才緩緩開了口:“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