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日去尋虞表哥和瑤姐姐。”
“那個賣魚的?”陸迢曄面色一變,旖旎心思頓消。
“我與虞表哥,只是相熟的親友罷了。”蘇錦蘿對著手指,悄悄覷一眼陸迢曄。
陸迢曄輕笑,“我的蘿蘿,真是越發聰明瞭。”
蘇錦蘿歪頭,小小聲的道:“原來,你也是在吃醋。”怪不得這人一看到虞表哥,就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全然沒有明日裡那副清冷君子模樣。
“本王就是在吃醋,那又如何?”
她倒是不能如何……不過就是覺得心裡頭高興。
戳了戳陸迢曄的腰眼,蘇錦蘿掩嘴偷笑。“你既然是治病救人,那我自然不能攔著你。”
“不治了。”
“嗯?”
“家裡頭擺著這麼一個醋罈子,讓我怎麼治?”陸迢曄捏住蘇錦蘿的鼻尖,將臉湊過去。“但是如果蘿蘿敢去見那個賣魚的,本王就讓他變成一個臭賣魚的。”
這,有什麼分別嗎?
“人死了,自然就臭了。”
“你,你……”蘇錦蘿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來。“你別亂來,虞表哥只是我的表哥而已。”
“那城陽郡主也只是我的病人而已。”
蘇錦蘿一噎,覺得自己還是鬥不過這個偽君子。
……
翌日,天色不大好。蘇錦蘿窩在榻上休息,雪雁和玉珠兒正在收拾東西,準備回靜南王府。
“王爺呢?”蘇錦蘿打著絹扇,懶洋洋道。每日裡她醒過來,總是不見人影。蘇錦蘿絕對不承認是自己貪睡。
“聽說安陽公主有些不適,王爺去替人診脈了。”
“哦。”倒是做得一手好人。
“城陽郡主呢?”蘇錦蘿又道。
“這奴婢就不知了。”
陸迢曄去了許久未歸,蘇錦蘿等的懶乏,便領著雪雁和玉珠兒去安陽公主府的後花園子裡閒逛。
昨日裡那群沒見著陸迢曄的,今日紛紛在院門口蹲點,一瞧見蘇錦蘿出來,立即便圍上來。
“王爺去給安陽公主診脈了。”蘇錦蘿笑盈盈的說罷,便見那些貴女一使眼色,紛紛尋了藉口告辭。
蘇錦蘿一撇嘴,看到坐在一旁美人靠上的方婉巧。
她打著一柄美人扇,雖年幼,但身姿初顯,穿一件薄羅衫,身旁站著林摯。
林摯打一柄灑金扇,撩袍而坐到方婉巧身邊,方婉巧嫌棄的一擺手,起身,走至蘇錦蘿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