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就是最好的訊息。”
“是嗎。”
尤琛沒有再繼續問下去,不過他中止了自己的問題,並不是出於冷漠,而是對於朋友的瞭解和體貼。在3營之中,哈根可以說是除了那些家中無人的官兵外,最少收到家書的人了。面對這個現實,哈根已經開始習慣,只是仍略帶悵然。妻子沒給自己來信,一方面確實是由於她的文化程度不高,所以信也寫不好;而另一方面,恐怕夫妻間的不和,也是導致後方地妻子沒有給前線的丈夫頻頻寫信的緣故。哈根一直不願將這個問題當作真正的問題,他認為只要繼續這樣作戰、周遊列國,那麼家庭也就不會有問題了——因為自己不在家裡。不過這樣一來,孩子們對於父親的陌生感和不認同感,恐怕也會日積月累。一想到這兒,哈根也與尤琛一樣,心中難過又不安。
在營長的辦公室裡,關上門後,尤琛才問哈根:
“最近有什麼發現嗎?”
不知是受到對方的影響還是什麼,哈根的聲音也變低了。“暫時沒有。”
尤琛沒有再追問下去,不過看他的樣子。似乎仍然難以釋懷。在翁波里尼亞時,他們在調查全能教廷維斯帕大主教遇刺案時,得到了一些令人震驚地證據。不過這些證據,很快就消失了。這件事,尤琛與哈根只有在無人處才敢談論。而且根據他們地推測,拿走證據的矛頭。越來越指向他們身邊地人。面對這個推論,哈根開始時也不願相信,只是後來越是仔細地思考,就越發現這才是有可能地。也就是說,在3營中,有人已經知道了他們的行動,所以才搶在他們面前將證據帶走。每次一想到那些證據——尤其是那捲帶子——哈根就忍不住流下冷汗,他心想:偷走這些證據的人,如果不是知道其中的內情。就必定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