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說下去,人家的名聲都被你們牽扯壞了。那樣的話,人家以後要找孃家,萬一聽到這些話,會害了別人的。”
“原來那位小姐還沒嫁……”
巴列茨若有所思地說著,與哈根互看一眼,兩人差點沒笑出來。哈根忍著笑,向營長說:
“沒準在那些將軍家裡,還有這位或那位小姐,仍然在等待著如意郎君吶。我看啊,以前準有不少將軍想要跟少校您做媒。”
“胡說八道!”
尤琛哼了一聲,瞪著舞臺上那個與不同的舞伴幾乎跳了一晚上的諾維克。在副營長與副官在背後偷笑的時候,尤琛仍然瞪著不遠處的舞臺,可是他臉上卻出現了迷惑的神情。之後,他低下頭,以旁人聽不見地聲音說:
“做媒……將軍家……”
臺子上地樂隊又換了首舞曲,這次是適合大家一起來跳的群舞,於是有不少人都欣然跑上臺,手拉著手在躍動。巴列茨地目光也被吸引過去,哈根見尤琛出神不語的樣子,碰碰他的手臂,說:
“別對一個玩笑太在意,我可以收回那句話。”
“不,不。我想起來了,奧圖,多虧你的那句話,讓我記起來了。我就覺得,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她似的,果然,就是……”
“你說什麼?”
由於舞臺和周圍的聲音太大,使得哈根聽不清對方的話。尤琛看看左右,將副官拉到離舞臺遠遠的一處角落裡。這兒是花圃外頭,沒幾個參加晚會的人願意停留在這兒。哈根覺得奇怪,可是卻看到自己的上司眼中充滿著震驚嚴肅。
“您剛才說什麼?”
“那個女人,奧圖,就是那個在攝影機裡面出現過的、拍下整幕慘案經過的紅髮女人,我知道她是誰。”
“什麼?!那是……”
哈根沒想到對方竟會在這裡跟自己提起這件事,不由得大吃一驚。尤琛看上去完全沒有剛才輕鬆的樣子。他壓低聲音,清清楚楚地對副官說:
“那個女人,我曾經見過。她是現任東方遠征軍中央集團軍群總司令梅策爾格元帥的女
“開炮!”
隨著坦克車長地一聲令下,坦克內的炮手迅速調整方向。將炮膛內的炮彈擊向預定地點。在山坡的西側,頓時冒起一個碩大地火球,同時伴隨著沖天的濃煙。待硝煙散後,坦克乘員才從潛望鏡裡看清楚,炮彈擊中在目標的左側,並沒有完全命中。
“可惡!”
“下次要是在戰場上也沒打中,那麼就輪不到你在這兒罵了。”
在這片平原上,除了這輛坦克之外。還有許多輛坦克在進行著演習。它們面前的“敵人”雖然不是正牌的。不過演習的程度也幾可亂真。
到了下午,演習終於結束了。充當奧軍的A軍獲得勝利,不過也付出了十來架坦克犧牲作代價;而B軍呢,所承受的“傷亡”更加慘重,不過也不是完全沒可取之處。在坐鎮主席臺上觀戰地裝甲師師長看來。A軍這條防線,差點就要保不住了。如果不是B軍迂迴突破地時間太長、而且下達突破命令的指揮官開始有點猶豫。他們這邊本來能取得更好的效果。
在總結大會上,他們的師長對行軍迅猛、火力點設定合理等好的一面進行了表揚。而同時,師長依舊認為他地部下可以有更好的改進。
“先生們,別忘了那些路德尼亞人是怎麼依靠著像破爛似地坦克,衝到我們面前,跟我們效能良好、火力十足的重型坦克對抗的!如果毛病不改,無論下次的敵人是誰,對方都不會輕易放過我們的漏洞!記住這一點!”
幽靈裝甲師的成員都聚集在一片開闊的空地上,昂起頭聆聽著師長的訓話。在這種時候,能夠無懼於來自天空中敵軍戰機有可能空襲的危險。也可以說是師部有意為之。雖然看似大部分的坦克都參與了演習。不過實際上由於燃料不足,所以仍然有一部分坦克只能被迫晾在營地地棚子底下。與這次地演習無緣。對於後方到底什麼時候才能為他們提供足夠的燃料這種問題,裝甲兵們已經從之前地不滿抱怨、逐漸轉化為現在的麻木無奈。本來單以奧登尼亞的資源來說,就很難為自己的軍隊提供源源不斷的充足燃料補給。即使在米德加爾德大陸上,能夠找到一塊高產量的油田都很不容易。這也就是為什麼,他們的首相對於東方的路德尼亞如此念念不忘、甚至即使要帝國揹負著兩線作戰的重擔也要對這個龐大的國家開戰,正因為那兒的資源十分豐富,只要能夠在那裡站穩腳跟,就能開採那些如同無盡寶藏般的油田和礦藏、這樣一來就可以解決奧軍的燃眉之急,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