饉黨隼吹摹!�
他的上司瞪著他,同時一邊往桌子底下摸索。之後,他將一瓶密封的白蘭地扔進哈根的懷裡,調侃道:
“喏,今天晚上好好去樂一樂吧!”
按照軍人的作派,哈根是行動至上者。所以在當天晚上,當營裡其他軍官在房子裡或是抽菸或是聽音樂或是打牌的時候,他就已經按照約定好的時間,出發到小鎮西邊的那所小酒吧裡,在那兒等待著他的客人。由於軍隊的進駐,所以小酒吧以往的客人都減少了許多,但是與之相對應的,卻是軍方的來客有不少,所以小酒吧的生意還算不錯。坐進卡座後——這是哈根特意挑選地,因為他覺得半封閉的卡座比吧檯或周圍的座位更適合於交談——哈根示意酒保選兩瓶好酒來。然後將自帶的白蘭地倒進杯子裡。在他剛完成這一系列佈置後,小酒吧門口出現了一個軍官的身影。哈根似有所覺,朝那邊揮揮手。
“喂,這邊!”
漢斯。安德烈咧嘴一笑,走到卡座這兒一**坐下。“好傢伙,你這麼早就來啦?”
“什麼早呀。也不過是剛來。”哈根將玻璃杯推到他面前。“來試試,這是我好不容易弄來的珍藏。”
抱歉啦。少校。哈根心裡這樣說著。不過為讓對方說出更多有用地訊息。這些也是有其必要地。果然。聞到那白蘭地地香氣。安德烈高興得直搓手。
“是好酒吶!真是太謝謝啦。”
“好酒當然得一起分享。一個人喝太沒意思。來。乾杯!”
哈根心中暗笑。舉杯與對方相碰。安德烈將一杯白蘭地灌進肚子裡。雙眼放光。他擦擦嘴。拍拍哈根地肩膀。說:
“真夠勁地!來。咱們一塊喝。兄弟。”
看得出來。漢斯。安德烈是那種三杯下肚之後無話不談地人。哈根正是看準了這一點。所以才想到用痛飲來引誘對方。好說出自己想打聽地情報。在又喝了兩杯之後。哈根狀似隨意地問:
“對了,上次聽你說,你挺熟悉梅策爾格家是嗎?”
“何止是熟悉,簡直就像我自己家裡的事一樣!”安德烈滿足地看著那杯中的液體。“我姨媽和我那些表姐弟們,都非常喜歡我,很願意讓我在他們家裡渡假。我姨父不常常見面,但我在他那兒學到不少有用地東西,例如怎麼行軍打仗,怎麼在陣地進行指揮。那家人是我除了自己的家之外,最喜歡最親近的人。”
“梅策爾格元帥是位那麼了不起地人,他的家庭肯定也很優秀。對了,他的兒子是不是也在裝甲部隊服役?”
“我的大表弟早死。很可惜,他人非常聰明,就是不長壽。”安德烈嘆了口氣,又喝了一口白蘭地。“還有兩個表弟,一個是在裝甲部隊——我記得他現在還在東線戰場——另一個是在摩托化步兵師裡服役的。他們都幹得不錯,沒有丟梅策爾格家的臉。”
哈根殷勤地替對方斟酒,同時也為自己倒上半杯。放下瓶子後,他又說:
“真是個優秀家庭,那樣的家庭環境。又有那樣的好父母。兒女當然更爭氣了。”
“可惜也有出問題的時候。”
安德烈自顧自地說了這麼一句,他注意到到哈根好奇地眼神。又忙掩飾過去,舉起了酒杯,嚷起來:
“來,咱們再乾一杯!”
哈根欣然應諾,不過在舉杯相碰的同時,他在心裡對自己說:看來還要把對方再灌醉一點,他才會透露實情。於是接下來,哈根並沒有繼續剛才的話題,而是熱情地與對方共飲。在提到喝酒這方面,他所在的3營的營長酒量非常好,而作為他的下屬,哈根也有著不錯的酒量。在他喝了幾杯之後,依然神智清醒;而安德烈呢,已經臉頰變紅,舌頭也開始有打結的時候。他顯然是個好酒之人,但並不是一個有酒量的人。
又過了不到一小時,小酒吧裡地客人漸漸稀少,卡座那兒的客人就更少了。就算有人交談,聲音也不由自主地變低了,就像是怕打擾到別人似的。哈根看看眼前的安德烈,再看看周圍,覺得正是時候。於是在對方又喝下半杯白蘭地後,哈根又問起剛才那個問題:
“對了,漢斯,剛才你說梅策爾格那家子有出問題。是出什麼問題啊?有那樣一個好主人、好太太,又有那麼優秀的兒子,還能有什麼問題呢?”
“沒……問題?問題,大著呢!”安德烈打了個嗝,但手還是抓著酒杯不放。“那家運氣不好,攤上那麼個女……兒,就是倒了大黴啦!”
他喝了酒之後,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聲音。幸好,小酒吧裡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