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會來的,只是,不要在這個時候啊……
再次將目光落到面前的妻子與兩個孩子身上,曼弗雷德正在為母親獻唱歌曲,而妻子與侄女坐在一起,帶著微笑聽著這歌聲。就只有這一天,就只有這一天讓我們可以平靜地渡過吧!在心中,克米特默默地向全能之神許下自己的願望。
如果說這個願望是克米特本人此時最衷心的願望,那麼它可以說是具有代表性的。因為不僅僅是這位上將如此祈望著,身在曼尼亞海岸防線或附近地區的奧軍官兵們,也是如此的心情。那些分佈在曼尼亞海岸防線壁壘後的奧軍部隊官兵們,看到海峽上空那可怕的天氣,在心情受到影響的同時,也暗暗有點高興。因為這樣惡劣的天氣,就意味著敵軍不可能在這種時候進行登陸進攻,那樣的話,不是也可以放心多一天了嗎?正常人哪怕不懂什麼行軍打仗、不懂什麼登陸路程、不懂什麼物資運送,但是看到這種天氣,都會認為,這時不適宜到海邊,更不適宜去海上游泳,更不用說是將一支大軍乘坐各種戰艦跨越海峽來登陸了。這麼做,簡直是拿自己人的命開玩笑嘛!
第四卷 尤琛(下) 第十六章 生日賀禮(3)
然禁衛軍總司令部現在總司令不在,但是這裡的工作有條不紊總司令離開的數天裡暫時負責起該地區一切指揮工作的副總司令施策爾中將,現在正在和下屬討論著海峽的天氣。這種壞天氣,往年多數就是在這個時候出現,所以也不足為奇。只是大敵當前,他們對於每個細節、每一項工作都必須小心再小心,萬一有什麼疏忽,那麼到時可以就會出現大漏洞。這一點上,施策爾等人也承襲了克米特的作風,謹慎細緻。
在得到了情報部的最新天氣預報後,參謀長波舍斯基看著上面的文字,一邊向施策爾報告:
“根據我方的預測,未來三天,由於今年的第五號颱風即將登陸,海峽的天氣仍然會以大雨為主,並且吹著七到八級的大風。期間雲層有可能減弱出現三到四個小時的較好天氣。”
“三到四個小時?”施策爾點了點頭,那是一種頗有把握的表現。“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敵人的大軍根本來不及跨越海峽,來到曼尼亞的海岸線上。哪怕是衝著聖路加去的,這時間也太短了些。”
總司令部的其他軍官也同意他的意見,要在那樣大風大雨兼大浪的環境下對海峽對岸的曼尼亞起登陸進攻,天氣上不允許,時間上也來不及。在一一聽完各處的報告之後,確定情況暫時沒有異樣,副總司令對眾人說:
“雖然總司令不在,不過我們要做到就像他在的時候一樣,一切都絕不能掉以輕心!如今每一天對於我們來說,都是非常關鍵的日子。諸位,讓我們一起努力,為帝國守住大陸的海岸線吧!”
“是!”
整齊而響亮的聲音,迴盪在曼尼亞戰區禁衛軍總司令部所在地城堡的某個大房間中。這些將領軍官們,肩負著帝國政府以及最高統帥部的期望。為了這個期望,他們無論如何都要守住曼尼亞的海岸防線,制止敵軍一切有可能的登陸進攻。
例行的會議結束後,施策爾叫住了參謀長,並且將與總司令通電話的事情告訴了對方。當得知克米特上將讓對方轉達給自己的話後,波舍斯基聽完,向副總司令點了點頭。
“我明白了,一定照辦。”
“這段時間我們誰都不能放鬆,恐怕連休息的時間都會減少許多。但是,就算是這樣,也不能放鬆絲毫警惕啊!”
“沒錯。關鍵地日子。就像是下棋地時候。要是誰打瞌睡或是一走神。誰就先輸了。”
在告辭之後。波舍斯基走下樓梯。他看上去心事重重地樣子。即使有路過地官兵向他敬禮。他也只是機械般地回禮。連對方是誰都不去留意。
看到他這樣。有地人會認為這位參謀長是在憂心敵軍進攻地事情。因為現在在曼尼亞此地駐守地西線奧軍部隊主力。沒有人不擔心這個地。不過。這只是猜對了一半而已。因為在這位參謀長地心裡。還有著別地事情要擔心。他想起了副總司令對自己複述地關於克米特總司令地話。要是當時直接跟自己對話。對方又會說些什麼呢?波舍斯基隱隱感覺到。上將最近地態度有點奇怪。似乎是想要跟自己說、但又不知從何說起。以對克米特地瞭解程度。波舍斯基已經猜到。對方想與自己商量什麼問題。
“應該。就是指那個吧……”
對於帝國地未來。也許人人都有著大體相同但各自不一地美好願望。不過每當看到帝國地政府與軍方往往被那些無能平庸之輩所把持。就令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