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米特沒有與妻子對視。不過看他地神情。似乎有點不耐煩。“怎麼會呢!希爾達不是那種人。我不是說過了嗎?好好。我會去跟她說地。你不用擔心。親愛地。”
“希爾達這孩子來到咱們家之後。一直沒讓心。相反。她幫了我不少忙。不過。有時候。我總覺得她太多心了。讓我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這是你地錯覺吧。或說。是誤會?”克米特上將像絕大多數世間已經成家立室地男人一樣。對家中地問題永遠不會像在工作時那樣堅決。而是多少有點束手無策。“她只是不怎麼愛說話。完全沒那個意思。親愛地。你可是這個家地女主人。怎麼對孩子們也這麼沒自信呢?”
“我不是沒自信,只是不想讓你覺得我在欺負你最疼愛的希爾達罷了。”
“瞧你,又來了!我說將軍夫人,是不是可以請你勞駕勞駕,幫我把刮鬍子的刀片拿來?我可不想以這副尊容,繼續出現在您和孩子們的面前。”
“你呀……”
夫妻二人並不知道,當他們在樓上的房間內交談的時候,這間房屋主人的侄女,正站在窗前,呆呆地望著那片被澆上水泥、變得灰白的車道。在那裡,曾經有一片屬於她的小花圃,那裡面栽種上了桅子花的種子。但如今,一切都沒有了。她嘴巴一張一合,用近乎無聲的聲音在呢喃著什麼。如果此時一旁有人可以聽到她的聲音,肯定會為她聲音中那股絕望與痛苦感到震驚:
“……媽媽……對不起……對不起……”
由於克米特家的男主人從前線回來,因此今年夫人的生日,在這個家中被辦得低調卻不缺乏喜慶。其實在看到丈夫能夠從前線趕回來為自己慶祝生日,露比克米特就已經滿心歡喜,所以就算只是在家中過生日,也是笑得合不攏嘴。況且身邊的最愛的丈夫和孩子陪伴,對於她來說,真是幸福的表現。
雖然人在奧登,不過回來後的第二天一早,克米特還是與前線通了一次電話,詢問那兒的情況。電話的聯絡訊號很差,並且轉接了十幾處才總算接到了克米特家。聽著那話筒中的雜音,克米特只能保持著身為上將的耐性,等待著。
終於,話筒中傳來了“喂、喂”的聲音,克米特馬上將電話話筒的下端更靠近自己的嘴巴,說:
“喂,聽到了嗎?是施策爾嗎?”
在電話那頭回答他的人,正是曼尼亞戰區禁衛軍的副總司令施策爾中將。對方的聲音在雜音中顯得偏小,不過
上將能夠聽到他在說什麼:
“……是我,您好嗎?很抱歉,讓您久等了……”
“前線的情況如何?有什麼動靜嗎?”
“暫時無事。海岸防線也一樣,沒有現任何敵人的蹤影,我軍就是按照您在離開前所下達的命令那樣,處於一級戒備狀態。”
“很好,一定要繼續保持。因為我們都不知道,敵人會不會突然動進攻,所以無論任何時候,都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應付。對了,今天曼尼亞那邊的天氣如何?”
“根據我軍情報部天氣預報組用雷達偵測,這兩天在海峽上空會出現大量厚雲層,會以陰天和下雨為主。而且有可能的話,海岸還會出現超過四至五米的大浪。要是在這種天氣登陸,那麼敵人肯定是在找死。”
在聽到這個情況後,克米特那顆懸著的心又放下來一些。因為他知道,對於意圖在大陸登陸進行反攻的敵軍來說,如果在此種天氣情況下仍然要強渡海峽,那麼其部隊還沒有到岸,恐怕就會有不少艦艇被海峽中的暴風雨或巨浪弄得暈頭轉向,甚至是船毀人亡。他在叮囑對方一些注意事項後又問:
“監聽方面有什麼現嗎?”
“我軍的情報人員一直在留意著昂尼亞CB電臺的廣播,從三天前起,他們在晚上的黃金時間——對應曼尼亞這個時區的黃金時間——已經連續不停地播放著龍恩塔特的《秋天的小提琴》,除此之外,表的談話和演講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秋天的小提琴》?”克米特皺著眉頭,因為這長詩是奧登尼亞中世紀時期一位著名詩人的作品,對於神聖帝國的人來說,可謂是耳熟能詳。“他們的播放有什麼改動或是特別的地方嗎?”
“……”話筒中又再出現一些雜音,不過還好的是,這聲音沒能持續很久。很快,施策爾的聲音又響起來了。“不,沒有,聽起來只是普通的朗誦,不管是詩歌的本身還是朗誦本身,都沒有什麼另類的地方。可我還是覺得,有點古怪。”
在這一點上,克米特與人在前線的同僚是有著相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