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吉抬眼看看他,面無表情地道:“回稟羊伽大人,這幾位乃是可敦的客人,可敦並未讓小的通報俟利弗設。”
羊伽面上閃過一絲陰鶩,聲音愈發低沉,脫口道:“可敦現在……哼!別忘了,俟利弗設也是咱們特勤!可敦不便之時,自當有俟利弗設接待!你別以為有可敦撐腰,就敢跟老夫在這人五人六的。你可要想明白了,一旦有變,看你還有何依仗!”
他這話說的極是陰狠,巴吉面上閃過一絲怒色,卻是並不多言,只是沉默的將身子又弓了弓。旁邊那個哭喪著臉的牛伽卻在一直打量莊見等人,此時聽的羊伽發怒,不由慢條斯理的勸道:“算了,羊伽大人,咱們自去稟告俟利弗設吧。不過……”說到這兒,抬眼看看莊見,緩步對著幾人走了過來。
莊見一直在冷眼旁觀,眼見這兩個老傢伙耀武揚威的,心中大是不爽。什麼玩意兒嘛,又是羊又是牛的,整個倆老牲口。幹嗎一個兩個的看著見哥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的。太陽你個老母的,你們倆牲口該不是得了口蹄疫吧,眼斜鼻歪的。瘦的跟營養不良似的,拉去宰都沒幾兩肉,嗯,估計也就那筋,興許還能值上幾個大錢。
這廝肚中想的邪惡,面上便是帶著一絲壞笑。直到那牛伽走到眼前,這才發現。當下斜著眼看著眼前這個老兒,眉頭軒軒,挑釁的看著他。
牛伽看著這小子歪肩斜背的,歪著頭閉起一隻眼來看自己,心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