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腦門:“藥是我做的,想給我下藥,你覺得可行嗎?”
“可行啊!我給你,你就得乖乖的吃,敢不吃,我就離家出走,讓你找不著!”
“幼稚!”
“幼稚怎麼了?我是凡人,你是狐狸精,我本來就比你小好幾千歲,我幼稚,我樂意,我理所應當,我光明正大。”
“好!”狐狸爽快的截胡:“真心丹嘛?拿來,我現在就吃!”
刑如意在袖子裡掏啊掏,找啊找的,然後沮喪的說:“沒有了!那個時候,全給常大哥了。”
狐狸笑了,笑的異常開心,他長手一伸,將刑如意懶腰抱起,說了句:“這下,離家出走的理由也找不著了。”
刑如意揪扯著狐狸的衣襟,也笑了,只不過笑的異常憋屈。
屠戶劉老實女兒被殺之案,又再次開堂,所不同的是,堂下原本一個疑犯,現在變成了兩個,原本一個和尚,現在變成了兩個和尚。
案情,說起來並不複雜。
當日,外出採買的劉茴與下山化緣的徐良在街上相遇,因顧及徐良和尚的身份,劉茴便約他到僻靜之處詳談。兩人之間的對話,也都是尋常的故人重逢時說的話,並沒有什麼逾越之處。只是說著無心,聽著有意,和尚明空,竟生了歹意。
他私下模仿徐良的筆記,說自己上山已久,十分懷念雞腿的味道,想要劉茴幫她做些。原本,這明空的打算,可能也只是吃些葷腥,並沒有想要謀人性命,但他沒有想到,劉茴竟會約他深夜前往。
明空說,他原本也有猶豫,可考慮到夜深人靜,劉茴不一定就能認出他是假冒的徐良,況且只是幾個雞腿,就算被劉茴認出,他也可以藉口說是徐良生病,託他來拿的。到了約定的時間,他便順著劉茴信上所說,偷偷的翻牆潛入了劉家。劉茴聽見聲響,以為是徐良應約而來,匆匆披了衣裳就出去了。
劉茴與徐良原本就是青梅竹馬,而且心意相許,加之劉老實平日看管甚嚴,劉茴唯恐哄不住劉老實,所以睡下是假,但還是脫了外衣的。聽見響聲,她原本是想要穿戴整齊,甚至出門之前,還想用孫仙少女膏洗個臉,可沒想到,劉老實也被驚醒,所以心慌之下,只能披衣而出,將劉老實攔回房中,自己則匆匆去了廚房找徐良。
因為害怕驚動劉老實,所以劉茴並未點燃燈燭,加之月光昏暗,明空與徐良身高相似,又都是穿著袈裟佛裝,劉茴慌張之下,竟也沒有看出,眼前這人是明空冒充的。她將煮好的雞腿交給假徐良,並且催促著讓他趕緊離開。唯恐被人發現,劉茴還主動幫忙把風,重點是看著劉老實的房間。
一陣風起,吹起了劉茴的髮絲,露出了她姣好的側顏,同時也吹起了她的衣衫,露出了他姣好的身段。明空看著看著,邪欲陡然而生,從背後抱住了劉茴,且耳鳴死磨。劉茴以為是徐良,原本就沒有過多掙扎,半推半就之間讓明空佔了便宜。直到明空心滿意足的發出呢喃,劉茴才聽出,身後之人,竟不是徐良。
正文 第106章 孫仙少女膏(7)
劉茴又驚、又羞、又怒之下,開始掙扎,明空察覺身份暴露,驚慌之下竟拿起廚房中的刀刺向了身下的劉茴。
或許是心有牽掛,或許是冥冥之中心有感應,徐良也遲遲未能入睡,他總覺得自個心裡七上八下的,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發生。爹孃都已經不在了,世間唯一能讓他牽掛的就只有劉茴。於是,他走到了劉家的院牆外頭,聽見了劉茴那一聲壓抑的低喊。
明空驚慌之下,打翻了裝有雞腿的籃子,順著原路逃出劉家,翻下牆時,他跟徐良打了個照面。看著衣衫不整,滿臉慌張的明空,他似乎明白了什麼,於是也翻牆而入,看見了躺在血泊中,衣衫凌亂,衣不蔽體的劉茴。
他驚顫著,憐惜著,小心翼翼的幫劉茴穿戴,因為他知道,很快,劉老實就會起來,周邊那些聽到聲音的鄰居也會起來。他不能讓劉茴狼狽的模樣被人看見,他更清楚這樣的遭遇對於劉茴來說,意味著什麼。
劉茴看著徐良的眼睛,搖搖頭,將他推開。她願意是她已經被人玷汙,已經不乾淨了,所以不想她的徐良哥哥碰觸她骯髒的,尚未清洗的,滿是血汙的身體。
徐良卻滿心複雜的跌坐在了地上。
劉茴很虛弱,她的喉嚨因為被明空掐制,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她指了指地上散落的雞腿,想要告訴徐良,她被謀害的真相,徐良卻誤會了。他以為,劉茴是想讓他吃那些雞腿,所以含淚咬了一口。
劉老實聽見聲音,從屋內跑出來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