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俊不禁,道:“從現在來看,八位公子沒有一個是成人的。你們可都大了,都有妻房,大公子二公子都當了爹,還是那麼的心地不善!”
“當爹和心善沒關係!”龍懷樸這樣道。
姜姨娘長嘆一聲:“這人得碰多少釘子,才能知道心地寬厚點兒是福氣!”她對兒子也灰心喪氣上來:“快天明瞭去睡吧,你媳婦只怕還在等你。我還是那句話,那是你表弟,又不是仇人。”
“我可沒對小弟怎麼樣,再說我也不是他對手。”龍懷樸一臉的後怕,袁訓這一次回來,功夫像是又精進很多。
他這幾年都呆哪兒去了?
輔國公和陳留郡王封鎖訊息,別的人要麼早把袁訓忘記,要麼就打聽不到訊息只得作罷。
以前舊事中的人,聽到袁訓回來,各自心情各有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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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清雅小築親,今天多更了,累,去睡。
致喜歡仔文的親,一向不愛寫你恨我我恨你,雖然恨是情緒之一,永遠存在。
永遠宣揚愛與善良,將多幸福。如果你和仔一樣相信心中有愛,就幸福,那麼我們一起堅守。
第一百八十六章袁訓在此
輔國公在第二天一早轉回家中,凌姨娘正看著兒子用早飯,有人回話:“國公聽說大公子受傷,往這裡來了。”
凌姨娘忙亂起來,交待女兒:“就說你哭了一夜,知道沒有?”她的女兒龍素娟還沒有回話,
龍懷文苦笑道:“母親不用白忙,昨兒和小弟動手,兩邊有上百號人看著呢,父親一問便知。”凌姨娘瞪眼睛:“他是你哪門子的小弟!野種,聽到沒有!你姑母真真可笑,死了男人還生下個孩子,誰知道他是從哪裡來的,也許都不是袁家的!”
龍素娟見母親總是這般的“天真”,就冷笑道:“凡是見過姑丈的人,都說小弟像他父親!您一個人說小弟不是袁家的有什麼用!”
“我說說白開開我的心,我在這府裡生下長子長女,我還讓人壓住頭,我就不能自己找點兒開心話說!”凌姨娘把手中碗用力一摔,碗裡的紅棗江米粥濺到寶石青織銀團花衣裳上,凌姨娘哎喲一聲,又把自己想起來:“我得換件兒好衣裳見國公。”
一溜煙兒的回自己房裡換衣裳。
房外,龍懷文的妻子謝氏抱著才生的孩子站著,見婆婆姿態不雅的跑回房,謝氏撇嘴腹誹,成天就會挑剔別人坐不好沒站姿,你自己呢?
扭臉兒見到公公帶著公子們過來,謝氏忙避開。
輔國公走到龍懷文床前,看了看,如袁訓所說,他傷的還真是重。輔國公府數代相傳的絕技——快箭無敵,需要的是兩膀之力才行。
而龍懷文不是左撇子,他用右手。
袁訓硬生生把他右臂骨頭擰斷,又隔著盔甲在他肚子上狠踹了一腳。
輔國公見大兒子面無血色,心頭痛上來。這個原因不問也罷,輔國公只俯身來檢查龍懷文的傷勢,再問侍候的丫頭:“請的哪位醫生?”
“姨娘說舅爺府上的醫生好,連夜請的是他府上的,”凌姨娘的丫頭說的舅爺,並不是輔國公夫人的兄弟,而是凌姨娘的兄弟。
輔國公皺眉:“怎麼不請專門正骨的張醫生?”丫頭不敢回話,請誰她們並不能作主。輔國公往後面吩咐,門口站的有跟他的家人,輔國公道:“備馬去接張醫生,告訴他,他那醫館的病人放一放吧,他要是來得及時,大公子這手臂還有救。”
家人小跑著離開,腳步聲咚咚的人人聽得到。
龍懷文聽說有救,顫聲道:“父親,我,我真的還能使劍?”輔國公哼了一聲,但是很生氣地道:“為什麼昨天不請他?”
龍素娟見父親不悅,硬著頭皮上來回話:“昨兒我也說請張醫生的,我對母親說父親一直交待,正骨損傷請張醫生,別的毛病請小賀醫生,可母親不肯聽,她說舅舅家的醫生好,說弟弟傷得重,舅舅家的醫生才讓她放心!”
“險些兒把他這條手臂給毀了!”輔國公沒聽到這些話也就算了,聽到這些話後怒不可遏。凌姨娘恰好過來,在外面聽到輔國公這句話,還以為國公在對袁訓生氣,拿帕子蓋住臉哭著進來:“哎喲不得了,聽說袁家的野……。”
“放肆!”輔國公勃然大怒,劈面就罵。
凌姨娘嚇愣住,把帕子從眼前拿開,對上輔國公怒氣衝衝的面容,先打個哆嗦。再一想她的兒子受了傷,她的兒子難道不是國公你的兒子?這可是你的長子,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