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項城郡王心裡樂開了花,他們為在外的郡王們,還有梁山王,都出了一口惡氣。
本來武舉是會當科產生武狀元的,但陳留郡王和項城郡王在皇上答應他們提議的第二天,又各自單獨請見,陳留郡王是跪地泣不成聲,項城郡王叩頭叩得額頭上現在還有一個包。兩位郡王都說的是一件事:“京裡比出武狀元,不敢下戰場又算什麼!不如戰場上比出個武狀元,才真正是報效皇恩。”
皇上答應他們一件事,第二件就有些反悔不來,同時也為西山大營的事情還在生氣,就繼續答應。
這就有了今年先暫時不出武狀元,凡中的人,其實是上去比試幾下,郡王們自己相看,相得中的人,三天之內必須離京,經由驛站指路,一路直奔邊城。
郡王們本可以多加等待,等待武舉結束,各自帶著一大批人馬回去,那樣看上去更氣派,也更讓別的郡王們佩服。
可陳留和項城同時沒有選中那樣做,他們讓當天中的人,三天內就走,路上無人相送,全由一個驛站再到另一個驛站,憑兵部開的路引過城池蓋印為準。他們不擔心半路上那人跑了,半路上跑的人他們不要。
強扭著去打仗也帶不好才是。
凡是老實到邊城的人,全是他們需要的人。不老實半路逃走的人,自有國法等著他,不要也罷,這個也無須郡王們上心。
至於為什麼是三天離京?再晚幾天怕他們中反悔的人更多,趕快離京,越早越好。
這就是兩位郡王的心思了。
別人都惴惴不安,兩位郡王更穩如泰山。往下面看今天來的人多,卻不知道誰是今天頭一個出來的。
一個人走上看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