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的人絲毫不受打擾,還在甜甜蜜蜜的親一下低語一下,低語一下,又親一下……
“嘩啦……”流水聲把兩個人打醒。
寶珠撫著亂髮輕笑:“紅花又當差呢。”袁訓聞言更要笑:“叫她來,我看她還沒有看透。”寶珠忙看自己身上,又面如大紅袍:“我這樣子,可怎麼能見她?”再看袁訓,寶珠吃吃道:“就是你,也得整理衣裳。”
寶珠漲紅臉,表兇的衣襟不知何時是開的,鑑於表兇的手全在寶珠身上,他的衣裳開了,只能是寶珠所為。
袁訓低頭看,也就失笑。他戀戀的推開寶珠,收一收心思:“理衣裳吧,理好了叫紅花進來讓我樂一樂,我再去洗過來對付你。”
寶珠擰一擰身子,還是乖乖的把頭髮攏了,又把衣裳撫周正。往外道:“紅花,”
“奶奶叫我!”一道小身影是躥進來。
好似道風般,呼,進了來。
袁訓又要竊笑,但叫紅花來就是看她的,忙忍笑去看。
紅花小臉兒微仰著,那小眼神兒不住閃爍。她此時所想的,兩個主人都猜得到。寶珠更故意逗她:“三十兩銀子安排清爽沒有,怎麼花用?”
“三十兩啊,三十兩,”
袁訓和寶珠一起大笑。
紅花從下午收到錢後,就變成這種模樣。小眼神兒不住的晃,北風若有知,也能讓她晃盪漾了。
“去吧,爺要洗呢,把澡豆再看一遍,你就睡吧。”寶珠有些心疼的吩咐,家裡只得紅花一個丫頭,她起早又要睡晚,得三十兩銀子也是應當。
紅花仰著臉出去,仰著臉把才換的水摸了一遍,又仰著臉檢查洗浴的東西,再仰著臉回房。
衛氏都讓她弄得不肯早睡,見紅花出門又回,忙開她的房門,在紅花面上瞅著:“紅花兒,明早奶奶的衣裳可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