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夫人對兒子也有怨言:“我看出來你神色悽楚,你不肯說,我也不敢問。”
袁訓陪笑敬一杯酒。
安老太太也道:“我往山西去信,只恨老二家的老三家的還哄著我,她們離得近,應該是知道的。等我再去信,把她們罵上一頓。”
袁訓陪笑敬一杯酒,請老太太不要去罵人的信。
寶珠悠悠然:“總算過去了,不然你一宿一宿的睡不著,又不肯明說為什麼,幹猜也難過。”
袁訓起身也倒上一杯酒:“我也敬你一杯吧,”剛到這裡,外面進來元皓等人。
胖隊長氣的胖臉兒變了顏色,進來就和舅舅要吵架那姿勢,胖腰身叉起:“舅舅壞蛋,大事情怎麼能不和元皓說?元皓會勸,元皓還會哄舅舅,還會哄小八。”
韓正經大力點頭,好孩子等全跟上。
袁訓哈哈大笑,他總算可以放心的大笑一回,這就笑得白牙閃動,把小壞蛋舅舅的鼻子一擰:“去看信吧,表哥們怕我洩密瞞著我,我也瞞著你有什麼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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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還算快吧,老太太們可以放心了。
第八百二十章,王爺 ,有膽嗎
小壞蛋舅舅捧上信仔仔細細看過,小脾氣又給了表哥們:“辦這事以前,竟然不和隊長說說嗎?”
袁訓愈發哈哈大笑。樂—文
“沒有隊長,他們能辦得完整嗎?”
寶珠嫣然。
怪的最多的還是戰表哥,胖隊長嘴兒嘟起:“好孩子咱們寫信,讓戰表哥領罪名。嗯?不敬表弟是個罪名……”
好孩子偏偏很歡喜,和曾祖母說著:“表哥又出遊去,表哥玩的一定好。”
認為不是罪名,好孩子一動不動:“勸你安生吧,你在京裡怎麼知會?這就叫鞭長莫及,怎麼,你念書又不上進了?這一句也忘記。”
翻個小白眼兒:“離得遠,你已經不是表哥們的隊長了。”
“三從四德,三從四德。跟我寫信去。”胖隊長又吆喝上來。
不愛大笑的袁夫人也大笑了,好孩子還用那句回他:“咱們家不講這個,你去寫,我可不去。”
……
這一天京裡的這些人家都歡樂,因為隨信送到京裡的公文,讓皇帝大吃一驚的重視,沒有孩子們一番辛苦,他還矇在鼓裡,皇帝賞賜下來,又誇少年英豪。
阮梁明等人多一層喜悅,覺得“名花”的戲言可以沖淡,增加各自在家吹噓的興奮。
阮梁明道:“我的兒子哪有不能的?讓梁山王開開眼界。”阮琬羨慕的眼珠子快變紅:“大伯大伯,等哥哥回來,就輪到我去了吧?”這是事先說好的,阮梁明答應他,但是要琬倌答應也是隻去一年。
方鴻在父母面前吹噓:“瀾哥平時羨慕忠毅侯出遊,這一回他玩到了,還有功勞,等他回來,不會再怪我不心愛他。”把獨子打發走,每個人都有來自家中的壓力。
南城大長公主捧著皇帝的賞賜笑眯雙眸:“這是小國進上的東西,只這麼一件,皇上這是有多滿意,把這個賞給瀾哥。”
…。
頭一個往袁家送道謝席面的人,是寶倌的親祖母,名義上應該叫姑祖母的平陽縣主。
縣主力主兒子爭孃家的爵位,把寶倌早早的送去邊城,心裡也疼。
見到信中寫的過程,平陽縣主落了淚,對丈夫道:“寶倌是得有幾個玩伴陪著才好。他父親為他在軍中尋的不少,但寶倌是京里長大的孩子,想來總有不如意的地方。幸好袁家的孩子去了,阮家的孩子他們也去了。”
備席面分送各家,理由是小加福一歲的寶倌沒有這些異姓兄長的陪伴,辦不好信中說的差使。
而由信中知道為首的是執瑜執璞,往袁家送的額外加上,又給太后送去東西。
其餘的人家也陸陸續續給袁家送去東西,寶珠按袁訓說的,這些全是紅花。而就是綠草也重要,也送東西給各家。
信到京中的這一年二月裡,阮梁明等人家過得都很歡樂。
……
孩子們回來,梁山王應該一塊石頭落地,又立下一定的功勞,以他的性子,理當恢復他的嘻嘻哈哈,在軍中到處炫耀乾兒子厲害。
但沒過兩天,侍候王爺的親兵看出來,又有心事。又過幾天,心腹將軍徑直挑明:“有難辦的事情嗎?末將願去。”
梁山王搖一搖大腦袋,黑臉兒上閃過姑娘春愁似的憂鬱:“你們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