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7部分(1 / 4)

小說:侯門紀事 作者:那年夏天

袁訓讓他生生氣出來笑。

看樣子我官職再不放,京裡稅收少了都是我害的。誰不知道花酒巷子風月館收稅最高。

面有不忿的人這樣一解釋,解釋得他自己痛快淋漓,雙眸微閉,蕩氣迴腸。面有鬱郁的人失聲驚呼,是醍醐灌頂:“這麼說,我們才剛看到他進來,他是來…。”

“阮尚書是代尚書,這一代,代到他自己頭上還是代到別人頭上可就說不好。別看兩個全是侯爺,一個是太后面前紅通通的侯,一個嘛,相比之下不那麼紅吧?”

袁訓氣到肚子痛,本侯又不是猴屁股,看你也是寒窗下過來的,你會用詞不?

“哎呀哎呀,”幾聲驚歎過,面有鬱郁的人讓這一番話完全打動,虛心請教:“那你我是不是要結交他?他現在裡面和阮代尚書說話,總要出來,咱們等在門外面,見他出來,和他說上幾句,這就算認識,晚上就能上他家去送禮,明兒就約出來吃花酒,後兒就稱兄道弟,你意下如何?”

面有不忿的人長嘆息:“夫子從沒有過這等教導,但,沒奈何。這京中官場就是如此汙煙瘴氣,你我京裡是要做官的,說不得同流合汙,汙這麼一回。”

兩個人往前面走了,以他們剛才的話來說,是前門後門各一個,專堵紅通通的忠毅侯。

……

“哈哈哈……”阮梁明笑得伏在案上。外面候見的官員們聽到,伸頭探腦來看,阮梁明抬手示意,一個小子把門簾放下。

夏天竹簾子還沒安,這還是冬天的,放下來後,裡面和外面就成兩個天地。

袁訓皮笑肉不笑:“我全告訴你了,你聽聽看,我難道不來恭喜你嗎?恭喜你以後有這樣的看得清楚的官員!”

那兩個人名字袁訓不知道,知道也不會說,犯不著同這樣糊塗笨蛋一般見識。但又好氣又好笑,學給阮梁明聽。

阮梁明好容易才直起身子,笑容不減:“我不信你今天才聽到這些話?”

輪到袁訓大吃一驚:“這話早就有了?”

“早就有了。”阮梁明收起笑容,眸子裡有什麼尖銳的一閃而過,認真的向袁訓道:“不但我知道,就是皇上也知道。說起來可笑,這話從皇上登基那天,聖旨下來賞你宅子,非議就起來,說五開間的門你用逾越,咱們兄弟歸兄弟,你知道的我不打聽,我不說的你也別問,誰上的這摺子我不說他,只說這事。皇上當即傳他進見,問他君無戲言,宅子也賞了,問他怎麼處置,那混蛋說把其餘幾扇門堵上。”

“噗!”袁訓說多了話正補茶水,這就全噴地上。這是誠心添堵來的。

阮梁明向他笑笑,袁訓也回一笑。福王府第為什麼賞給袁訓,一是太后和皇帝疼愛,二是寶珠救駕有功,太上皇親口說過賞賜與別人不同。

三,裡面還有一個小插曲。

袁訓正在告訴阮梁明:“金殿上我辭去國公,辭去寶珠的國夫人,當著百官的面,府第就沒有辭。後來再見駕,我說的不止是門,還有正殿,到現在除太上皇太后親臨我開過一回,再沒敢開過。皇上對我說,那宅子蓋的好,除了我沒有人敢住。不住可惜了。你猜,這話是怎麼出來的?”

阮梁明微笑:“我一猜就中。福王是父子謀反,皇叔們為避嫌,自然不敢住。你不住,梁山王和鎮南王府不住,忠勇王一里一里的更下去,公主府第早就蓋好,真的要空下來。拆了,是真的可惜。”

“皇上問我敢不敢住,問出這話,我還能辭嗎?我出門從不走正門,我們全家只有壽姐兒回來走一回,別的就是孩子們不懂事,我也交待不許走,偶然著急記不住這管不了。這群殺才,一個一個的全拿我說事情,別撞在我手裡!”

袁訓壓根兒不問是誰誹謗的他,但氣話總要說上幾句。阮梁明陪他再一樂,就不肯再笑。對案上公文努嘴兒:“我正忙,外面要見我的人據說排到京城外面去,皇上才登基,都覺得用人的地方多,又忙大典忙收拾京裡,還有給你收拾房子,”

袁訓又一樂:“到你這裡也是我的罪名之一?”

“算吧,閒京官們全有事做,雖然只是暫時的,眼看也要忙到六月裡,閒京官們全不閒著,外省官員們聞風而動,有差使沒差使的全上來,我三天晚上都沒回家,顧不上陪你多說笑,你走吧,沒事兒別來。來多了我也擔心,按外面人說的,你不是來看兄弟的,竟然是來搶官職的。我再留你,他們要說我巴結你。”阮梁明笑。

袁訓就往外走:“今天放你一馬,明天再來喝你的大壺茶。”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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