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如何給敏敏調養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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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家大郎是肺疾,需要靜養,也只有幾年可活。
徐參知得了陳太醫的準話,頓時瘋魔了一般找失蹤了的次徐二郎,這關節,虞子善三天兩頭登門要和離書,徐參知一心只惦記著嫡次子,也不願再和虞子善費這些口水功夫,當即替二郎寫了和離書,拿二郎的印章蓋了上去。
虞子善走的時候,庶子徐三郎剛從外頭商鋪裡回來,輕聲問道:“爹爹,二哥若是回來,可會怨怪爹爹?”
猛然一下子,徐老爺一巴掌扇到了徐三郎的臉上,“孽畜,你敢挑撥我和二郎的父子關係!”
徐三郎被打得半邊臉木木的,鬢髮旁的臉骨好像被打腫了,低聲道:“兒子不敢,是兒子言語無狀。”
徐參知這時候稍微冷靜了一點,想著如今就這一個兒子在跟前,淡道:“家裡的事你不用操心,做好你自己的事便行,下去吧!”
“是,兒子告退。”徐三郎恭敬地從前廳退了出去。
小廝徐水見他面色清冷,忙上前問道:“爺,回院子,還是出府?”
徐三郎眸色沉沉,“去後院給姨娘請安!先前讓你給姨娘買的首飾,你速去取過來,我在後頭的假山那裡等你!”
“小底這就去!”
徐三郎腳步不停地去了後院,他的姨娘曾是爹爹最寵愛的妾室,到底因為年紀漸長,被厭棄,尤其是這幾年廖氏入府,他的姨娘已經許久不曾得到過爹爹的眷顧。
徐三郎一邊想著,一邊就走到了假山旁,不想,迎面卻與廖氏碰上了,立即恭敬地行禮問安:“兒子給母親請安!”
“三郎不必多禮。”廖氏淡道,卻是停都沒停,直接越了過去。
徐三郎望著那嫋娜的身姿,一個念頭驀然鑽出了腦海,一瞬間,自己不由打了個冷噤,可是心裡埋伏的那條暗蛇,“嗞嗞”地吐著信子。
大哥染了重疾,已然是一個廢人,二哥失蹤,生死不知,爹爹目前最放在心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