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手嗜父,是我多年活下來的動力。”
聲音裡帶著讓人不寒而慄的陰森與鬼魅。
話落; 鄭月朗彈開,鄭遠河胸膛上的刀隨之被拔出; 甩進一旁的石壁上; 如刀入豆腐般貫穿深入。
待牢內的眾人看過去時,看到的便是地上的兩具屍體。
鄭月朗已經飛身離開了牢洞。
黑胡大漢驚愕,看不出那白麵的書生看似文弱,身手竟如此了得。
簡直堪稱為絕世高手。
一個小嘍囉,提著褲子,從穆香綺的身上起來。又轉到鄭夫人那裡去排隊。
上完小的; 上老的; 都嚐個遍。
衣衫半褪的兩個女人已經被一眾土匪折磨得奄奄一息。
洞外; 陽光普照。
鄭月朗閉眼,在陽光下適應了許久。再睜開眼時; 眼中的白芒已然消失不見。
他抬起手; 看著自己手上的幽幽寒氣; 在陽光下漸漸消散。
苦練魔功十餘年。他終於在三個月前,練到了寒煞功的第九重。終於可以見陽光了,終於可以完成多年的夙願了。
這一天,得來的太過輕而易舉; 竟沒有什麼快意。
原來,完成夙願的感覺是這樣的,這樣的無趣。
他覺得自己讓鄭遠河死得太容易了。
鄭月朗?哼!這個名字,他早已不稀罕。他如今的名字是——盧嚴琥。
至於真正的那個盧嚴琥?那是他的師傅,卻早在三年前,就被他殺了。
所以,殺師、嗜父,對他而言,做起來都沒有壓力。
這世界上,怕是沒有什麼人,是他不忍心殺的。
鄭月朗走上山道。走向他在山寨裡的房間。
推開房門,不大的一間房裡,一眼便可見一個粉裙的小女孩,被捆綁在他的床榻上。
這是鄭月朗特意交代那群土匪從鄭府裡尋來的。事先做過排查,應當就是她。
鄭月朗緩步走進小女孩,用審視的目光看著她的臉。
大約十餘歲的模樣,圓嫩的小臉,眼淚糊了一臉,哭得小身子一抽一抽的,卻緊咬著嘴唇,不敢發出一點聲音,像是平日裡受過這方面的訓練似的,唯恐哭出聲會惹人厭。只被捆綁了手,卻也不敢掙扎。就只是瞪著一雙含滿淚水的大眼睛,驚恐萬狀地盯著床前的男人。
鄭月朗看了她的臉片刻,有些失望地移開了目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