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
月連笙並未急著給自己辯解,因為夏溫言給了她冷靜應對的勇氣,也因為她很清楚,這時候她越急著解釋,就越是讓人相信東西就是她拿的。
她雖然沒有高貴的出身,但她絕不是那會行剽竊之事的小人,她們誣衊她不要緊,可如今她不再只是月家的二女兒,她還是溫言的妻子,她絕不能給溫言的臉上抹黑。
“連笙你可曾見過你二嬸說的那隻耳墜子?”徐氏此時也問月連笙道。
“回孃的話,連笙只是在三妹屋中坐了坐,喝了一盞茶而已,並未見到二嬸說的耳墜子。”月連笙冷靜回道。
“既是如此,連笙你便隨言兒回謙遜園去吧。”徐氏不再問什麼,反是讓月連笙離開。
月連笙很詫異,便這麼……什麼都不再問了嗎?
夏溫言點了點頭,對月連笙溫和道:“回吧連笙。”
月連笙朝徐氏福了福身,扶著夏溫言離開了廳子。
馬氏想要說什麼卻不敢在徐氏面前放肆,姜氏緊緊蹙起了眉,顯然對徐氏讓月連笙離開非常不滿,便是明明是當事之人偏自始至終都沒有說上一句話一個字的夏茵茵這時也變了變臉色,卻又不過是轉瞬間的事情。
自月連笙來到廳子開始,她的目光便落在了她與夏溫言身上,最終落在夏溫言輕輕握著她的手上,直到他們離開,她的目光也仍舊落在夏溫言的右手上。
而在看到夏溫言隨著月連笙一齊來到前廳的那一瞬間,夏茵茵美眸深處的那汪潭水便猛的晃動,遲遲沒有平靜下來。
“大嫂你這便讓她離開了?”月連笙與夏溫言將將走出廳子,姜氏便忍不住問徐氏道,語氣裡帶著濃濃的惱意,“你可什麼都還沒有問!”
“就是啊大嫂,那可是小賊!她今兒個能偷小的東西,指不定哪天就把咱們家給偷了去!”馬氏趕緊附和,話語語氣皆誇張,真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女人。
“嘭!”徐氏將茶盞重重擱在茶几上,冷眼看著口無遮攔的馬氏,厲聲對姜氏道,“姜妹,你要是管不好你們二房的人和事,我就讓二弟親自來管,二弟若是也管不好,屆時就由我這個大嫂來管了。”
這話既是說給姜氏聽,也是說給馬氏聽,既是指責姜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