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中制定頒佈了一套等階政策,將南中的外族人歸為最末等,對他們進行橫徵暴斂。南中地逾數百里,外族人數十萬,他如此□□奴役外族,豈能久安?川蜀之地也有不少風流名士,卻被他徵辟用來制定這樣的政策,可見鬱榮此人空有賢名,卻是一無能匹夫。”
他這一番話,果然使得皇帝頻頻點頭。太子、太尉兩人面色陰晴不定。
二皇子心中很是滿意,他面上分毫不露,仍然顯得十分謙恭,他朝國師那頭望了望,只見國師清冷秀雅的面龐上並未見得一絲波瀾,只是凝目留神地聽著。
二皇子想,以他的聰明才智,定能聽出我在拉攏他,我就不妨好人做到底,幫他倒底,今日教他欠了我這份人情,日後要讓他慢慢地還給我。
主意打定,他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
“兒臣以為,父皇今安居洛陽,雄霸中原,內有文武賢臣擘畫,外有各路諸侯臣服;而我大晉兵多將廣,甲士如雲,父皇順應天命出兵,名正言順,必得天下響應。便是一時不能取勝,但連秋上以雲南一隅敵對中央,天長日久拖將下來,他那一畝三分地,焉能支撐得住?”
“只要鬱榮能守中立,而兒臣料定他無膽鼠輩,必然不敢立刻冒天下之大不韙出兵襄助連秋上。”
“咱們可趁著他觀望按兵不動之機,一舉推過瀘、盤二江,到時候鬱榮便是想要來救,也來不及了。”
……
侍中錢鵬月今天算是服了二皇子了。
他本來以為,今天的上書房辯論,會是雲晟和國師兩個人唇槍舌劍吵得不可開交,哪知道成了二皇子一個人的獨角戲。他從國家的長治久安一直講到兩河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