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還帶人進屋去?這不是逼著她從窗戶翻出去嗎?您知道二樓多高嗎?她……”又矮又小,手攀著窗臺,還猜不到一樓的雨棚。大約也只能到他胸口的位置。
“嗯?”文旻太子一怔,“什麼從窗戶翻出去…啊,不是,我看見她開了們,我以為她從過道爬走了……摔了嗎?從二樓跳下去的嗎?受傷了嗎?我只是想逗一下她,可不想鬧出人命……”當時他看著門開過,真以為她從房間爬出來了順著過道跑出去了的。
他抬起頭看著何穎正,“所以,她是怎麼從二樓逃跑掉的?她會武功嗎?”
“並不是!”何穎正低頭行禮,“我先出去了。”
文旻太子望著何穎正,何穎正行禮直接退出去,
等著他一出去,文旻太子就叫起來,問旁邊的內侍,“你也覺得是本宮太過分了嗎?本宮就算再小氣也不會跟一個豆苗一樣高的的小丫頭片子計較吧,他的意思是,我把人給逼的去跳樓吧。”
“呵呵……殿下!”這邊太監將整理好的奏章搬過來,放在桌上,“這些是整理好的奏摺。”
“嗯!”他揚了一下手,抓了扇子使勁的扇了兩把,“有什麼特別的事情嗎?”
“嘻嘻……”太監的臉色頓了頓,“陛下那邊將為殿下選妃的摺子送過來了。”
“嗯?!選,選妃?”文旻太子先是一怔,繼而笑起來,直接坐直了身一本正經的問,“哎呀,這是哪家不怕被本宮給剋死的人家呀,來來來,挑出來給本宮看看,打聽打聽,本宮這些準備克一克他們家。”
內侍,“……”
李滿多給了店小二幾文錢,讓給李繼業帶口信去了,然後就一直坐著等。
說書的先生換了兩個,喝茶的人也多了起來,還有兩人過來拼桌。
李滿多也懶得理,靠在桌上想事兒,李三娘喝藥的那種情景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