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有時連貨物的運輸都要依靠驛站,那種矮腳負重的馱馬畢竟速度太慢。
此刻,王旭和徐淑這麼一鬧騰。倒是讓王鸝更為尷尬。連脖子上都是暈紅之色。可愛得緊。
徐淑沒再理會王旭,轉而問王鸝說:“鸝兒,那妹夫……誒!呸呸呸!我是說你那友人怎麼了?”
沒等王鸝說話,王旭已是大樂,嗤笑道:“還說我,你不是一樣?”
“還不是你惹出來的!”徐淑殺氣騰騰地回過頭來,頓時讓王旭嘴巴閉嘴,不自然退後一步。
狠狠瞪了王旭一眼。這才又回頭看向頭越埋越低的王鸝,柔聲道:“鸝兒,不用害羞,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這有什麼?不過他怎麼了,為何你讓我們救他,可是犯了法?”
此時窗戶紙已經捅破,王鸝羞無再羞,倒是平靜不少。雖然仍有些不好意思,但沒剛才那麼嚴重。至少聲調稍微大了一些。聽到徐淑的話,立刻急道:“不!不!不是!鸝兒怎會……怎會……喜……喜歡上一個罪犯呢?”
“噢!那就好!”王旭長舒了口氣,懸著的心放下很多。
徐淑這次倒沒管他,只是疑惑地介面詢問:“那你讓我們救他什麼?這襄陽安定繁榮,總不會是有人要打家劫舍吧?就算是那些綠林遊俠,也不敢到襄陽來鬧事才對?”
“不是!”王鸝搖搖頭,終於抬起了那張秀美的面容,顯得平靜很多。“是這樣的啦!他患上了一種病,他父親遍尋名醫都治不好他,時日無多了!”
說著,王鸝的臉色已是黯然,語帶憂傷地接道:“昨日,他給我說,連最後的希望恐怕也沒了。本來襄陽最近來了位名醫,叫張機、張仲景……”
“張仲景?”正側耳傾聽的王旭和徐淑驚撥出聲,兩人驚訝對望,面面相覷,若沒有猜錯,這可是醫聖啊!
“哥!你認識這名醫嗎?”王鸝奇怪問道。
“不!不認識!我只是久聞其名而已!”王旭搖頭,隨即有些擔憂地看了看王鸝,輕聲問道:“莫非是張機不肯為其醫治?你求我去請張機出面?”
“不是!”王鸝神色一黯,也沒再多問,而是接道:“據說這名醫早年為治瘟疫,棄長沙太守不做,遍遊天下,醫術早已是登峰造極,冠絕當代,可現在連他也無能為力,只能為其再續一年之命,恐怕……”
“醫聖也治不好?”王旭驚呼;聽到王鸝講述,已經可以確認便是歷史上著名的醫聖,寫下《傷寒雜病論》的聖手張仲景。“這可難辦了……”
聞言,王鸝看著王旭半晌,卻是突然無助地哀求道:“哥,你能不能和嫂子一起去幫忙看看,我知你們醫術也很好!”
王旭與徐淑相視苦笑,醫聖都治不好的病,肯定是一般的怪病。
徐淑雖然有後世的成熟醫學系統,可大多數都需要先進裝置輔助,若是現在這種情況,恐怕不是多樂觀。況且這個時代環境下生的病,很多和後世不一樣,未必就有!許多後世有的病,這個時代的環境也不會有!
沒想到妹妹第一次有事相求,自己就有些無力,王旭無奈至極,看著一向溫柔的妹妹臉上那倔強和期待的眼神,只得點頭道:“好吧!我和徐淑一起去看看,若是能救,一定救!不過……”
“不過什麼?”王鸝神色一喜,急忙介面。
“哎!真是女大不中留,有了心上人就不要哥哥了。”王旭嘆氣,感慨道:“你總該給我先說說你們是怎麼認識的吧?他叫什麼?幹什麼的?”
“啊……哥……救人要緊嘛!”王鸝嬌嗔著喊了一聲,讓王旭心都酥了。
“好!好!好!”王旭不欲與妹妹相爭,點頭答應。“那就先陪你去看看,但你路上要給我說清楚。”
“嗯!”王鸝嬌羞地應了一聲。
這次沒有帶傷貂蟬她們,趙雨本吵著要去,但王旭和徐淑想著是治病,也沒讓,只是稍作了些準備,將用土法做成的各種醫療器具帶上,便乘坐馬車前去王鸝所說的地方,一路上也是王鸝在跟馬伕交代怎麼走。
等行到地頭,王鸝興高采烈的催促著下車,王旭和徐淑這才不疾不徐地下來,王旭還特意整理了翻衣服。
可是剛看了一眼,頓時愣住,這裡竟然是一個小湖,是襄陽城內的一處景點,乃是多年前一位太守為自己玩樂所挖,風景不錯,離王家大院也很近。
“王鸝,就在這兒?”王旭苦著臉問道。
“嗯!就在這兒!”王鸝肯定地點頭,沒有注意到王旭臉上的苦色。
王旭心中越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