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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凱**自強,氣節蓋世,肯替王旭坐兩年牢,那需要多大的氣節和魄力,與幫曹操坐過牢的夏侯淵有得一比!
王飛粗中有細,精明善戰,性子剛強!
王雄更是個**包,恃勇好戰的典型,說話不經過大腦都很正常!
就算是年方十八的王粲,也是傲骨沖天,畢竟人在歷史上好歹也是位居建安七子之列!
唯獨王鸝,溫柔似水,嬌柔地說個話都小聲。平日若被家人調侃幾句,害起羞來就猛做家務,針織女紅樣樣精通,洗衣做飯行行拿手。人也心細。還特會關心人。當然也最受眾人疼惜……
她這麼扭扭捏捏地好半天憋不出一個字來,不只是王旭糾結,後邊急性子的趙雨更是憋不住,急匆匆上去掰起王鸝低著的頭,一副大姐姐模樣說道:“什麼事兒,你倒是說啊!是不是又被誰欺負了,告訴姐姐,姐姐這就去揍他。給你出氣!”
“不是,不是!”王鸝驚慌擺手,隨即嬌羞地看了看眾人,才用蚊子般的聲音吞吞吐吐道:“是……是……想求哥和嫂子幫人家……救……救個人!”
“救人?”王旭一怔,完全搞不懂什麼狀況。
這王鸝認識的那些個人,他可都認識,可家人和軍中文武個個活蹦亂跳的,天下太平,救誰?若是家中出事,也輪不到王鸝來求救吧!
倒是身為女人的徐淑已是隱有所悟。後方的貂蟬、蔡琰相視一笑,也明白過來。他們心思聰慧,當然看出點東西來。
只有王旭和大大咧咧的趙雨兩人茫然不解,你望望我,我望望你!
徐淑臉上很快露出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突然出聲問道:“那要救的人是男的,還是女的?”
此話一出,王鸝粉嫩的臉上紅暈更甚,以更低的聲音呢喃道:“男……男的!”
因為太過小聲,王旭完全沒聽清她說的什麼,一時聽錯,徑自問道:“嗯?女的?你新交的朋友嗎?出了什麼事?是遇到危險還是什麼?”
徐淑腦袋裡本有個概念,離王鸝又近些,當然清楚她說得什麼,頓時翻了個白眼,嗔怪道:“你傻啊,王鸝說是男的,都這模樣了,你還看不明白,很明顯是讓你救你妹夫嘛!”
“妹夫!”王旭瞬間長大了嘴巴,雙眼圓瞪。“我怎麼莫名其妙就多了一個妹夫了?”
王鸝聽徐淑這般說話,頓時大羞,疾聲辯解:“嫂子不要亂說,不是啦!只是一個友人!”
“友人?”王旭再傻現在也明白過來了,瞬間神色變得異常緊張。
他就這麼一個親妹妹,還乖巧溫柔,平日裡寵愛得跟寶一樣,突然聽到這情況哪能不擔心?
況且父母、姨娘等長輩又早不再管年輕一輩的事,此時都沒來得及細想,條件反射地急問:“是誰?哪兒的人?幹什麼的?才學如何?品行如何?目前在做什麼?你們……你們現在還沒怎麼樣吧?”
“咚……”話音剛落,徐淑已是狠狠給王旭頭上一個爆慄,嬌聲罵道:“有你這麼問的嗎?還沒怎麼樣吧?你以為都是你,先上車後買票?”
“哎喲!我這不是關心妹妹嗎?你能不能輕點?你手腳好重!”王旭痛得齜牙咧嘴,捂著頭抱怨。
“切,活該!”徐淑不屑地道。
“我又不是沒補票,沒坐霸王車就不錯了,幹嘛下那麼重手,真疼!”王旭不滿地咕噥道。
徐淑耳朵可尖了,聞言頓時秀美一挑:“你還想坐霸王車?你倒是坐坐看?”
“沒!沒有!你哪隻耳朵聽見我說了?”王旭看到徐淑那凶神惡煞的母夜叉模樣,當然打死不承認。
“哼!”徐淑鳳目閃過一絲惡狠狠的“殺氣”,倒也沒再搭理。
貂蟬、蔡琰和小敏等五個丫鬟早就樂壞了,又不好明著笑出來,憋得滿臉通紅,甚是辛苦。如今,她們也能聽明白那個比喻暗藏的意思。就在
因為荊州自從廣設驛站,在王旭的要求下已開通大城池間往來的馬車,有了好幾條主要線路,自然也有了車票這種東西。只是乘坐的人不多,畢竟這會兒的經濟主流,還是自給自足的自然農業經濟體系,民眾也是以族群聚居為主流。
況且車票的費用不低,百姓若非必要,都不會坐那東西,只有商人和富裕人家才會經常享受。
因為荊州馬匹管制相當嚴格,凡是能載人遠行的大型馬,都在管制之列,他們難以弄到代步的工具。就連各層級的將軍或官員,也同樣被控制私人可擁有的馬匹數量,絕大部分必須賣給將軍府,所